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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身穿一身便裝,黑衣黑褲。手裡卻不倫不類的拿著一把拂塵的玉厚真人就在此處坐著,面帶微笑的望著他,在他座位的右側放著兩杯冒著熱氣的茶和一碟精緻的小點心。
“坐吧!茶剛剛好,這彈丸之地雖說淫風盛行,文化傳統,道德禮儀多是抄襲我中土歷朝,可是這茶道卻頗為了得,水甘茶香,還是值得稱讚的!”
玉厚真人似乎早已知道自己要來,茶水。點心,一應俱全,身邊也無旁人,只有一名道童站在身邊,想來是伺候茶水的。
見到易有些不知所措,玉厚真人手指點點茶桌,童子恭敬地應了一聲,對兩人行行禮,徑直走出門外。順帶將大門掩上。
“你知道怎麼我在這裡?”易第一句話卻是詢問這個老頭。
“無他,爾等肉身就在此處,我還用得著猜嗎?”玉厚狡黠地一笑:“要知道,你身上一直都被映雪下了印記,否則,我們又怎麼會那麼巧?”
易的眉頭一跳,下意識的朝四周望去。
“不用找了,她在後廳!”老頭什麼人,自然知道易此刻在想什麼,當下又點點茶桌,易只能順從他地意思坐下。
“邪靈之體,我果然沒算錯,你這七世靈通轉世,身世又古怪,自然背後有問題,現在看來,無出其右,蕭小子,這次來日本,想必也是為那玉石榴而來吧!我見你氣脈貫通,本是應該渡劫飛昇的跡象,可是魂魄中隱約有黑霧所見,中帶雷霆,怕是應劫不過,兵解散仙之象,為何肉身尚在,紫府元神卻只堪分神期修為,怪哉怪哉!可否一解!”
玉厚真人似乎對易此刻的身體特別有興趣,而且一語中的,將易經歷後發生的一切都算計其中,不愧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大派掌門,眼光獨到,一下就看穿了易的修為。
“無他!紫氣天煞巳!”被這死老頭酸溜溜的口氣問得頭炸,易翻翻白眼,回應了一句。
“噗!”
正一口茶喝下的玉厚真人一激靈吞下口滾水,嗆得呲牙咧嘴的噴出,然後下意識地偏偏身,面色古怪的問道:“紫色天煞,蕭小子,你得罪了那路神仙?用得著這樣待你麼?”
不等易回答,老頭一下站起,左右晃頭,嘴裡唸唸有詞:“難怪本是散仙之體,卻有著渾厚魔氣……你捱過了幾道天雷?”
“四道!”
易的回答讓玉厚真人猛吸一口冷氣,用力的摸著鬍鬚,不時咬牙切齒,甚至用力的拔著自己的鬍鬚,一副自虐狂的變態表情,終於是想明白了什麼,老頭兒有種破釜沉舟的決然,毅然地道:“小子,我們合作,玉石榴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哦,我們為什麼要合作!”易只是隨口一答,可是沒想到玉厚真人猛然暴跳而起,氣沖沖地道:“蕭小子!老夫可沒有對不起你!不錯,血鹿那賤婦是我讓她去找你要精血,可是沒想到她會逼你死,雖然老夫當時是糊塗了!可是呢,老夫的門派也因此解散,門人流離失所,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中土同道追殺,卻不忘幫你找回你地東西,蕭小子,做人要厚道,不能他媽的過河拆橋啊!”易莫名其妙的望著激動的玉厚真人,思緒混亂地想著:玉厚真人因為血鹿仙子的事,遭到了整個中土的圍攻,真如血鹿仙子所說,此刻靈寶派就如喪家之犬”隍惶而不得終日,可是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說得不好聽一點,自己還是因為這個老頭,才差點丟了性命,我還沒跟你急,你卻囂張起來了!
“你!”
玉厚真人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氣呼呼的喘息了一會,橫眉豎眼的道:“老夫不說以前如何替你師傅照顧你,就說現在,你那些妖女如果不是老夫所救,早就被中土高手打得魂飛魄散了!衝這個情,你就應該給老夫這個面子!”
“妖女?天啊!你救了牡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