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經常標榜自己是正宗的摸金校尉,卻只對看風水尋龍脈覓寶殿這方面的事情在行,其實是從《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中所學,對歷朝歷代的墓|穴佈置十分熟悉,但是涉及到一些文化因素,歷史背景,文物鑑定,則都是一知半解,就算是一知半解,還多半都是憑自己推測亂猜,沒有半點根基。
我現在遇到的這些巨臉石槨,以及墓牆上這許多古怪表情的人臉巖畫,我除了有一些直觀的感受之外,一無所知,這方面我遠遠不如大金牙,雖然他不是專業的考古人員,至少還有著浸淫古玩界多年的經驗。我對大金牙和胖子說道:“小胖,金爺,我看這古墓中匪夷所思之事甚多,咱們這麼亂走亂轉的不是辦法,要是這麼亂闖,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異狀,現在咱們必須想些對策。”
胖子問我道:“老胡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要有就快說,別賣官子行不行,我也不瞞你,我他孃的現在真有點害怕了。”我知道胖子不是輕言恐惶之人,他要說出害怕倆字,那是因為我們現在面臨的局面,無從著手,雖然生命沒有受到威脅,但是神經已經快被折磨崩潰了。
於是我對胖子說:“我眼下還沒想到什麼辦法,找出應對之策的前題,是取決於咱們先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就好象在戰場上打仗,咱們遭了埋伏,我明敵暗,只有被動挨打的份,沒有還手的餘地。因為咱們不知道面對的是一種什麼情況。”
胖子無奈的說道:“現在咱們三個,就象是三隻落在別人手中的小老鼠,被人擺佈得暈頭轉向,卻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下回不帶武器炸藥,我決不再進古墓了。”我苦笑道:“要是咱們還能有次回再說吧。”
我又問大金牙:“金爺,我看咱們現在雖然處在一個古怪的環境中,但是暫還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只要理清頭緒,逃出去不是問題。你畢竟沒有白白倒騰這麼多年明器,能瞧出哪人面石槨是西周的東西,你能具體說一下嗎,咱們分析分析,說不定就能想出點辦法來。”
大金牙這時候反倒沒有象胖子那麼緊張,他和胖子不同,胖子是不怕狼蟲虎豹粽子殭屍,只怕那些不著力處的事物,說簡單點就是怕動腦子,大金牙最怕那種直接的威脅,這唐代古墓中雖然憑空冒出來不少西周的東西,只是古怪得緊,並不十分的要命,或者可以說成……並不立刻直接要命,所以大金牙雖然也感到緊張恐懼,但是暫還可以應付這種精神上的壓力。
此時大金牙聽了我的問話,稍稍想了想,便對我說道:“胡爺你也是知道是,咱們在北京倒騰的玩意兒,普通的就是明清兩朝的居多,再往以前的,價值就高了,都是私下交易,不敢拿到古玩市場上轉手,到唐寧的明器,在咱這行裡,那就已經是極品了,再往唐寧以前的老祖宗物件,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國寶了,倒買倒賣都是要掉頭的,我做這行這麼久,最古的只不過經手幾件唐代的小件。”
我見大金牙淨說些個用不著的,便又問了一遍:“這麼說你也吃不準那人面石槨是四西的東西?”大金牙說道:“我當然是沒經手過那麼古老的冥器,這種西周石槨,要說值錢嗎,可以說就是價值連城啊,問題是沒人敢買,要是賣給洋人,咱們就是通敵叛國的罪名,所以對咱們來說它其實是一文不什,我雖然沒倒騰過西周的東西,但是有時候為了長學問,長眼力,我經常看這方面的書,也總去參加博物館,提高提高業務能力,對這些古物,我也算是半個專家,這石槨是西周的東西,這我是不會瞧走眼的,關於這點我可以打保票,以人面做為器物裝飾的,在殷商時期曾經盛極一時,很多重要的禮器,都會見到人面的雕刻。”
我奇道:“你剛不是說那人周石槨是西周的嗎,我如果沒記錯,殷商應該是在西周之前,這石槨究竟是西周的還是殷商的?”大金牙說道:“我的爺,您到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