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穿著睡衣就跑了出去。
被突然襲擊的烈呆呆的紅著臉在屋裡站了一會,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麼,輕輕一笑,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真高興啊真高興,今兒我是真呀真高興……”哼著奇怪的小調,鄭興文漫步在小鎮之內。
他突然覺得外面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外面的天空是如此的蔚藍,就連隔壁一道黑夜就汪汪亂叫,白天就栓在門前嚇人的惡狗,此時也變得那麼的親切。
悠閒悠閒的走在路上,不停的在一個個店面裡進進出出,也不買東西,就是來回的逛,來回的看。跟在後面的扉間和寧次說不鬱悶那是假的,雖然沒有必要,但是為了保護鄭興文的安全,兩人還是悄悄的跟了出來,綴在不遠處。其他的人都不是喜歡出門的傢伙,佩恩六道可以整整幾天都坐在屋頂上一動不動,綱手則是和艾露莎還有烈三個人玩起了紙牌,要說這綱手真不愧於大肥羊的每美名,就連艾露莎那種新手中的新手都贏不了,一直輸,輸了還想贏回來,繼續玩,然後接著數,知道手中的籌碼全部輸乾淨為止。
幾天下來,這個以洗一天衣服為籌碼的賭局之中,綱手已經整整的攢下了半年的洗衣任務,這樣的戰績,著實可怕。鼬坐在一旁,一邊喝著茶水,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反正是每個人都有事情做,只有扉間和寧次兩人看上去是最無聊的,所以就出來保護鄭興文,當然他們的心裡也確實沒有把這件事當作負擔,反而還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活計。
此時鄭興文已經走累了,隨意找了個人多的地方,在路邊席地而坐,笑眯眯的看著來往的人群。
“小夥子,小夥子!”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旁邊喊道。
鄭興文疑惑的回頭看了看,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大爺,再看看自己的身旁,沒別人了啊?
“對,別看了,就是叫你呢。”
“我?”鄭興文驚訝的指著自己。
“是,就是在叫你。”
“哦,那,您叫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也沒有什麼事啦!”老頭笑嘻嘻的摸了摸下額的白鬍子,“只不過看你年紀輕輕的為什麼不去工作,而是坐在這裡曬太陽有點好奇罷了。”
“哈哈,老人家,您可是誤會我了,我並不是沒有工作啊,只不過前段時間受了點傷,最近一直在養傷來著,這不?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出來遛遛彎。”
“受傷?年輕人。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受傷呢?”
“嗨!別提了,前一段時間出了點事情,發生了一場戰鬥,雖然最後勝利了,但是我的同伴包括我都受了不輕的傷,這不是,大家一起攙扶著來到這個小鎮,來養傷了嘛!過幾天我們就要繼續出發了。”
“哦,是這樣,難道你們是冒險者嗎?”老人家來了興趣。
“是啊,只不過我們是自由冒險者,並不隸屬於國家呢。”
“自由冒險者?自由冒險者好啊,不用擔心戰爭,平時到冒險者工會隨便借點小任務,也能過上不錯的生活呢。我年輕的時候就想當一名自由冒險者,可惜我並沒有學習鬥氣和魔法的天賦,最後也只能碌碌無為的過完了一生。”白鬍子老頭有點唏噓。
“老人家,我剛才聽你說的冒險者工會和任務是什麼意思?”
“咦?你不知道?”
鄭興文搖了搖頭。
“那你的冒險團是什麼等級的?”
“等級?沒,沒等級啊。”
“沒等級?”老頭大吃一驚,“那你怎麼受傷的?”
“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去沙漠裡面探險去了,結果遇見了敵人,所以就受傷了。”
“呃……我還以為你是做任務受傷的呢。既然說起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