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令,許是簽,許是印……」賈先生笑道,「他們一攏賊,沒個信物暗號,如何互信?」
樓淮祀摸著下巴:「擒了徐泗,威脅做內應,聚各賊首於一處,一網打盡?」
「不錯,棲州有石脂在手,火箭,火油桶齊出,他們若是聚首,之攻之。」
「你覺得付忱肯做這個內應?」
「偽諾付忱,事成後放雲水寨一條生路。」賈先生垂著眼眸,「既做了賊,手上染了血,再看人命不過幾兩幾錢,為死生兄弟不顧生死,亦會為死生兄弟送他人去死。」
「嗯……」樓淮祀託著腮,道,「計若成,付忱若還有點良知,怕是活不下去罷。」
賈先生笑而不語。
「付忱家破是因得罪了權貴,如何還肯信我說的話?」
「此計之先題:便是付忱願救時明府,無論他應郎君之約,還是暗劫牢獄,或擒女眷要挾。事後,郎君只將時載放了便罷。」賈先生道,「徐泗在手,他信也好,不信也罷,總要試上一試。」
樓淮祀疑惑:「此等與虎謀皮之事,真箇有人會做?」
賈先生笑了:「郎君,饑寒之下,又有餘勇,謀了虎皮皮肉說不得還有一線生機。」
樓淮祀起身想了想,道:「計倒是好計,夠毒,我也喜歡。只我這人名聲不佳,雲水寨的人出去一打聽,便知我說話有如放屁,翻臉有如翻書,不是實誠人啊……」
姬冶想得表弟這德行,跟自己祖父真是如出一轍啊。
「我得找個有美譽之人從中擔保。」樓淮祀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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