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停手了,等閃開一個空隙,童睿她們才看到有個身穿襯衫的男子頭上流血了。包房裡面開著閃耀的霓虹燈,光速打到他臉上的時候就能看到順流而下的血滴,怎麼看怎麼覺得猙獰,一見到血童睿的酒頓時醒了一半,自己手裡握著那個酒瓶上正好沾了幾滴血,嚇得她手一軟酒瓶摔地上了。
這時候琳琳也叫著工作人員來了,這邊的人也幫著包紮然後報警,呼嘯的警報聲由遠至近,童睿她們就這樣被帶到了警察局。
到警察局,再醉的都人都醒了,登記的是個年輕的女警官,讓她們拿身份證,童睿想誰隨身帶這個啊,自然是都沒有,不過對方人卻帶了,受傷的人經過簡單的包紮和消毒,也一起做筆錄,知道她們是D大的學生,警察竟然要讓她們老師來接人,童睿哪敢,思來想去只得給老爸打了電話。
童誠安聽說寶貝女兒出事,心急火燎的趕過來,慌亂中還不忘拿上自己的身份證,教師證什麼的都帶過來了。
警察檢視了一下,對方並沒有提出什麼過分要求,而且她們也還是學生,只是進行了一番教育然後讓她們離開了。
童誠安找到傷者,虔誠的拉著別人的手,說:“你好,我是童睿的父親,小女脾氣衝了一點,今天實在對不起,你放心你所有的治療費我們來出。”
蘇南風沒想到來者是童誠安,他認識,只是可能童誠安對他沒印象了。
“童教授久仰了,今天的事情也是我們不對在先,她們也是小孩子,我們要負主要責任。”蘇南風在外一向都是禮貌有加的樣子,雖然今天狼狽了些但說話還是挺討人喜歡的。
童建安有些不好意思,說:“你認識我?”
“以前聽過童教授的課。”蘇南風確實也是D大出來的,只是認識童誠安可不是聽課。
“哎呀,那我更加要給你賠禮道歉了。”童誠安教過的學生很多,這一個還真記不起來了,既然想著是自己的學生,想來應該給錢了就不會為難他女兒了吧。
童誠安堅持要賠償,蘇南風堅決不要,兩人還僵持了好一會兒,直到童誠安把別人送走,童睿知道自己犯錯了,自始至終都低垂著頭,可不敢看他,到警察局的時候他們就只留下最開始那個男的和跟童睿動手那個胖子,還有一部分人帶著傷者去處理傷口去了,童睿不敢去見別人,倒是讓她父親還去跟別人點頭哈腰的道歉。
幾個女孩子坐上童誠安的車之後,還沒等童誠安說話,齊齊說:“童教授,我們知道錯了。”那樣子特真誠特悔過。
童誠安不捨得責罵,想來孩子們也是為了自保,伸出手一個個指了一下說:“你們呀。”
“童教授,你到前面的路口停一下車啊,我們今晚去周冰那裡住。”童睿跟正在開車的童誠安說。
童誠安問:“你不回家?”
“這麼晚了吳女士那一關我要怎麼過,她知道我出去喝酒打架非打斷我的腿不可。”童睿口中的吳女士是她母親,平時在家習慣了一口一個童教授,一口一個吳女士,童誠安他們就這麼一個愛女倒也由著她。
“現在知道晚了,知道怕了,剛才那股豪氣勁兒哪去了,說說你們一群女孩子啊,個個喝的醉醺醺的,還學人拿酒瓶打架,要是遇上蠻橫的主,我告訴你們,就不是等著我來警察局領人了,而是去醫院了,還有你們。”童誠安把車靠邊停了,轉過頭去看著後座上的三個孩子,說:“家長都沒在身邊,要是真有什麼好歹,我怎麼跟你們父母交代。”
“童教授,我們錯了。”後座那是齊刷刷的認錯聲啊。
童誠安已經習慣了,這幾個孩子一脫離他的眼皮底下就無法無天,一犯錯誤認錯態度良好,可是個個都是虛心接受堅決不改。
“對了,睿睿,誰給你的錢,我記得你媽不是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