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弟子酒後亂言!”
“好。”
他雙眼一亮,誰知那人卻幻出一杯白酒,“現在就喝,否則為師無法欺騙自己。”
“。。。”霍健華鬆了口氣,一杯白酒而已,他的酒量雖不好,但是這麼小的一杯絕對沒問題,味道都沒嚐出,就被他給吞了下去。
白子畫唇角微揚,花千骨都懷疑看錯了,師傅這個移動冰渣子,竟然笑了。
“師兄這是怎麼了?”花千骨見霍健華剛喝下酒,就似要倒下去。
“他醉了。”白子畫接住他即將倒的身體,道:“千骨,糖寶。”
“是!”被點名的二人,身體站得比筆直。
“罰你兩人繞長留跑十圈。”白子畫說完,將醉倒的那人抱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糖寶抓了抓頭髮:“骨頭,師兄會不會很慘?”
“應該不會吧。。。”花千骨也有些不確定,兩人雙眸擔憂。
“。。。。。”
白子畫將霍健華放在床榻,蹙眉望著那人,他也沒想到這人會真的喝下去,這酒乃仙果製造,就是仙體也會醉上一時半刻。何況是凡胎*。
將霍健華放好後,他拿出一本書冊,走到床榻邊斜靠床頭捧書而看。
“師傅,我真的知錯了,不要罰我!”
白子畫捧著書冊的手一頓,搖了搖頭。
日暮西下,灑下了淡淡餘暉,落日的餘暉折射。進臥室,盡顯溫馨。清風徐來,似還可以聞到一陣陣酒香。而床邊的那人連動作也未換過,一直斜靠床頭。
第十七章 (改錯字)
子時,霍健華朦朦朧朧似要轉醒,他抱著身邊的“被子”蹭了蹭,只是這被子怎麼變。硬了?然而疑問只在心中一閃而過,便被他忽略了去。
忽然被子動了!他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猛然睜開了還有些睏乏的雙眼,抬眸就見一張放大的臉!
“師傅早啊!”霍健華看見自己整個頭都枕在那人胸膛上,而腿也毫無形象的高高翹在白子畫地小。腿上。他連忙放開了抱住白子畫的爪子,露出一口白牙:“師傅,今天的天氣真好。”
白子畫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閉口不言。
霍健華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說出的話有問題,便向裡面挪了挪開始沉默。
他整個身體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而雙手也規規矩矩的放在胸前,但這樣躺著又有些難受,他便側著身子背對著白子畫。
他怎麼會在白子畫房裡?!!還在同一張床。上?霍健華輕搖了搖頭,還有,他的頭怎麼好疼?
霍健華用力地拍了拍有些疼痛的太陽穴,忽然他的手被人拿了下來,太陽穴那裡有一雙冰冰涼的手力道適中地揉著。
這房裡只有他和白子畫,肯定不會是鬼,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隻手是白子畫的。師傅突然那麼溫柔,為什麼他感覺渾身難受?!
就在他萬分尷尬時,冰涼的觸感消失了,聽見身後起身的動靜,霍健華全身僵硬著。
“這是解酒的蜂蜜水,喝下會好受一下。”
聽見那人的聲音,霍健華掀開薄被,坐了起來。他接過白子畫手中的瓷盅,道:“多謝師傅。”
“今日天亮,你就出山吧。”
正在喝著蜂蜜水的霍健華,被白子畫驚得連咳幾聲,他抬首望著白子畫:“師傅,你要趕我出山!?我以後再也不敢說您的不是了。”所以師傅求放過啊!不要這麼小心眼好嗎!!霍健華心中默默的流著淚。
“師傅,你將我趕走就沒人陪你了,你一個人多無聊啊。”霍健華見白子畫無動於衷,再接再厲:“我離開了,絕情殿就更冷清了!”
他牙一咬,正打算再無賴一些,忽聞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