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大不小地送了宋書記一個人情。你女兒在外面私會情郎的事,我可是守口如瓶的哦。
女兒已經有了戀愛物件,自己還被矇在鼓裡。宋詞內心那個鬱悶,還真的沒有法子說。在酒席桌子上,他舉起酒杯敬了羅部長一下,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老郭呵,聽說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哇。”晚上回家以後,宋書記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電話打給了郭飛揚。徒弟身上的事情,當然要找師傅說話。
郭飛揚一聽語氣,可不敢把話往自己身上拉。只得打著呵呵說道:“宋書記,我收徒弟的事你也知道呵!領導真的是法眼如神,這麼一點小事也瞞不過你啊。呵呵。”
“老郭,別給我打呵呵。說說看,那小子和我家青兒是怎麼回事?”宋詞沒有興趣和郭飛揚兜圈子。他的心裡急得很,當然是直來直去地點明瞭主題。如果不這樣說,這些官場上的老狐狸,能一直把呵呵打到天亮。
郭飛揚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要糟。看來這臭小子與宋丹青之間的事,不但沒有得到家長的同意,而且已經被宋書記知曉。這事可要小心應付。不然的話,激怒了宋書記,可不是好玩的事。小龍呵,小龍。你就自求多福吧,師傅可幫不了你的忙。
接下來,郭飛揚就把龍若海的一切和盤托出。至於徒弟的婚姻大事,他也不是很清楚。說到最後,郭飛揚提出讓自己打個電話,再將有關情況向書記作彙報。
宋詞在自己家中的客廳裡,急步走了幾個來回以後,抓起電話就打。他不耐煩慢慢騰騰地等待郭飛揚的彙報,就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老部下魯光泉。
“老首長,你問的是這小子呵。標準的一個花心大蘿蔔。昨天晚上還給我揍了一拳哩。”魯光泉一聽宋詞打聽龍若海的情況,當然沒有什麼好話說。
先是聽到魯光泉打了那個臭小子,再又聽到龍若海和葉嬋娟是戀愛物件,還又和魯家那個丫頭也有來往。胸中那個氣悶,好象壓抑到了極限。
接著,郭飛揚的電話也回了過來。他的內容來自於魯光淦,當然也是大同小異。但他也有自己的見解,覺得自己的徒弟不是見異思遷的人,更不可能是玩弄女孩子感情的人。並且專門指出,青兒和魯家那個丫頭,都不是讓人隨便玩弄感情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小警察,憑什麼能把這麼三個丫頭給騙得團團轉。宋詞不是一個魯莽之人。他在客廳中轉了幾個圈子,總是感覺到其中必有蹊蹺。
魯家那個丫頭,是個假小子。整天就是打打殺殺的,根本看不上什麼小白臉。葉家那丫頭,聽說是很文靜的人,想必也不會愛上一個剽悍之人。再說,能得到葉老夫子那種全省知名大學者的認可,絕對不是靠耍嘴皮子就能成功的。
自己的女兒性格冷得很。說是僅限於採訪當中相識的朋友,就能讓她一見鍾情,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能讓她樂哈哈地將人帶到‘靜園’去接待,也不是一般的友情可以解釋的事。
宋書記在政壇上縱橫馳騁,也沒有這麼累。女兒的婚姻,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一件大事。政治聯姻的事,他連想都沒有想過。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只要她能快樂就行。
宋詞的妻子姓喬,在省婦聯工作。看到已經到了這麼晚的時間,老公還在客廳轉來轉去,也感覺到有點奇怪,當然會要關心的問上一聲。得知是這麼一回事後,嗔怪地說道:
“老公,你今天怎麼也犯了糊塗。青兒就在家中,問一下不就全部清楚了嗎?何必在這兒愁眉苦臉的自找難受。呵呵,老公,你要對我們的青兒有信心。想騙我家女兒的人,除非是吃了豹子膽。”
這話也不是吹牛皮。不談喬家在京城的威勢,就憑宋詞在寧淮省的面子,無論什麼人想動宋丹青的腦筋,都要先考慮如何承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