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要自救,楚琉蓮想著叫起來。
“王爺,沒錯,一切都是妾身惹出來的,可是難道楚琉月沒事嗎?妾身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妾身與王爺一樣得了病,遭受了種種的磨難。”
楚琉蓮說著一拉衣袖,只見她的手臂上滿是傷痕,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慘不忍睹。
她的慘狀看得沈青陽都不落忍了,可是到了鳳吟眼裡,就跟沒瞧見一般,理也不理會,只顧狠盯著楚琉蓮的臉想問題。
沒錯,楚琉月也該死,那個女人一直瞧不上他,連他幾次三番的想娶她都不行,他絕對不要放過她。
楚琉蓮一看鳳吟狠戾的神色,低低的叫起來:“王爺,妾可以幫助你對付楚琉月。”
“憑你嗎?若是能對付得了她,你就不會在這裡當妾了。”
鳳吟放開手站起來,然後想起什麼似的,眯眼望向了楚琉蓮,嘴角忽爾古怪的一笑。
“不過你長得不錯,要是好好的收拾收拾去侍候男人,若那是本王的對手的話,倒也不錯。”
楚琉蓮一聽,臉黑了,趕緊的搖頭:“不要啊,王爺,不要。”
她再不濟,怎麼能侍候別的男人呢,那以後她可就是妾妓了,從此後再沒有翻身之地了。
鳳吟卻不再理會她:“你以為有你說話的份。”
“青陽,把她送回去,並告訴蘇夫人,找人好好的治她的傷,本王有用處,對了,若是她們再生事,就別怪本王。”
“是,王爺。”
沈青陽領命,請了楚琉蓮離開,楚琉蓮好不容易掙扎著起身,還想說些什麼,掉頭卻看到了鳳吟面無表情的猙獰樣子,她若再多說話,少不得又挨一頓打。
楚琉蓮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的血,心中只剩下一了腔恨意,她之所以還活著,便是留著這一口氣,找楚琉月報仇,雖然現在的她和她相比,一個天一個地,可是她相信總會讓她找到機會恨恨的報復楚琉月的,待到收拾了那女人,她便是死也瞑目了。
兩個人走了出去,房間裡,鳳吟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楚青陽先前所說的事情上,玲瓏國的人擅長解毒,自已身上這股子邪門的病,他總覺得不單純,自已經歷過多少女人,楚琉蓮是不是處子,他還是知道的,當初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可是感受到那了那份只有處子才會有的緊窒,還有那層阻礙也是有的,所以說看來他們都只是中了楚琉月的歹計。
楚琉月,你給本王等著,鳳吟咬牙切齒的發狠。
若說之前他還有娶楚琉月的私心,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的心中只有惱恨,他的一切都毀在了她們姐妹二人的手上了,所以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上官府。
天一亮,琉月便醒了,然後梳洗一番去後院練功去了,最近一段時間,她發現自已的功夫大有長進了,雖比不得高手,尋常人也不是她的對手,最重要的是她的冰魄銀針使得越來越得心應手,這冰魄銀針確實是好東西,她滴了血後,竟然運用自如了,好似有靈性一般。
練完了一套功夫,琉月盥洗一番吃東西。
今兒個要去武寧候府,她自當好好的收拾一番,想起武寧候府裡的一干虎狼,琉月真的不想去,不過不去又不可能,堂堂武寧候夫人,又是慕紫國的長公主,邀她去賞花,她能不去嗎?如若她不去,估計尚京人人吐一口口水也要把她淹死了,罷罷,先去看看再說。
只是一想到南宮巽音她便頭疼,照她的估算,這會巽音公主和她是耗上了,就算武寧候夫人想在其中圓場恐怕都不行,因為堂堂皇家公主吃了這麼一個虧,她肯定是要扳回來的。
如果只有一個南宮巽音倒還罷了,琉月可沒忘了今兒個那武寧候府裡還有一個與她對頭的晏碧,另外今日武寧候夫人請人賞花,斷不可能只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