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現場的那座公寓樓是八尋幫包租的嗎?”我抬起頭問。
“不是,有早稻田大學的學生,也有守寡的老太太。”
“這些人都沒有向警方報案嗎?您剛才說本間的房間被弄得一塌糊塗。”
“是啊,就像發生了大地震。”
“所以,其他住戶一定聽到了本間的房間裡傳來的聲音,就算松崎不向警察報案,您敢保證別人也不報案嗎?”
“你看他說話的口氣不挺像個偵探的嗎?”山岸笑著對明智說,“大家都知道那個房子裡住的是黑社會的人,在房間裡玩兒牌,打麻將,有的耍賴,有的吆喝著要錢,嚷嚷著我要殺了你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所以就是聽見吵鬧聲也不會有人去報案。”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那麼,在鬍子留長以前,你就好好兒做準備吧!”所長拍拍我的肩膀說。
要我準備什麼?換衣服?還是寫遺書?
“我可以提幾個問題嗎?”我看著山岸,戰戰兢兢地問。
他又叼上一支雪茄,“嗯”了一聲。
“能給我一些關於本間事件的背景資料嗎?不然就算混進了戶島幫,我不知道應該查些什麼。”
“你終於肯做啦!”山岸笑了,露出滿口黃牙。
這根本不是什麼肯不肯的問題,如果我拒絕了,肯定沒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