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帶著威脅笑道:“帶我們去‘天元’,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說著,一道火紅的“卍”字將對方鎮住。
見鍾離軒得勝,風間清柔暗暗舒了口氣,終於能夠在棋面上自如行走,順著鍾離軒的話,向對方繼續施壓道:“蘇崢嶸都死了,我們還怕你個球?快按我們的意思去做!”
隱談對著鍾離軒咯咯笑著,下一瞬便消失在了對方眼前,棋陣跟著破碎。
看著對方如此輕易地從自己的束縛中逃脫,鍾離軒不禁皺眉:“蘇崢嶸雖然死了,但八大首座並非一盤散沙。看起來,他們又有了新的領袖。”
空間之力接踵而來,鍾離軒已做好萬全準備,他攜著風間清柔先後退一步,再疾速地向著棋局中的一小處空白挪移,堪堪與空間之力擦肩而過。
“該輪到我們主動出擊了。”鍾離軒兵走險著,和風間清柔從一條死路中穿越而過,後柳暗花明,闖入一處秘密要地。
內部是一面獨立的棋盤,但棋子只有兩枚,準確地說是兩個人,為一男一女,正是“賦棋山”的另兩位首座——野狐和方圓。
“禁忌了那麼多年,連蘇總長都解不開,我們又能有什麼高招?”
野狐雙手抱胸,滿腹抱怨,看著空蕩蕩的棋面一籌莫展。
方圓則處之淡然:“無棋亦有棋,這極有可能是我們這輩子下過最有趣的棋哦。只是這起步最關鍵也最難,總感覺缺點什麼。”
“還缺兩枚棋子,與你們互成犄角便能開局。”
一個聲音闖入二人的棋局,隨後鍾離軒和風間清柔便出現在對方面前,“我覺得我們正合適,一起來下棋如何?”
野狐和方圓驚異地看著二人,不明白隱談是怎麼搞的,竟會讓對方潛入到這裡。
隨後亮出各自的棋盤,滾滾陣力隱隱醞釀。
鍾離軒看著空蕩蕩的棋盤笑道:“兩位已身在局中,若與我們開戰,必會亂了弈棋之心,到時你們極有可能被長困於此。確定要如此衝動嗎?”
野狐雖氣憤,但還是先收住了自己的氣勢:“這棋局與你無關,更是不能讓你參與或知曉任何事情。更何況,你算是我們的敵人。”
“那不一定。”
鍾離軒丟擲籌碼道,“在須彌空間內,我曾看到過你們蘇總長在‘生死棋’上的佈局,想不想聽聽?必然對你們有極大幫助哦。”
對方二人一愣,這對於他們來說確實非常重要,畢竟這也算是蘇崢嶸的遺志。
可一旦接受,便意味著同意對方加入棋局,一時躊躇不語。
風間清柔從另一個角度“規勸”道:“你們所要做的事,勢必也存在較大的兇險吧,就像蘇崢嶸的遭遇一樣。現在有兩個外人和你們同擔風險,既提升了把握,若出事又能往我們身上推,何樂而不為?”
聽起來沒什麼道理,但讓對方二人無從辯駁。
“請吧。”
野狐發話作決定。
方圓不可置信地看著野狐,最終也未對此發一言。
就這樣,野狐二人為黑子,鍾離軒二人為白子,四人以“星小目”的佈局站立。
鍾離軒將意念沉入棋面,頓時感到一股熟悉的陰暗氣息洶湧襲來,不由暗驚:“這棋局內封印著的東西非同小可!”
有了鍾離軒二人的加入,野狐頓時豁然開朗,不由驚歎:“你們所站的位置,令棋面上本來朦朧之處開啟了不少,由我開始吧。”
經野狐介紹,這棋局名為“啻淵”,取自於“不啻天淵”,黑白子在棋局中的走動非常受限,且每一步都能互相影響、各行極端。
但如配合得當,便能如抽絲剝繭一般,將棋面逐漸開啟,直至黑白子任何一方得勝。
四人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