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暗中的助力之一了。
唉,他如今在哪裡呢?他們在同一片天空下,縱然相見亦不能相親,卻彼此思念。只是想到東方不敗在與她一同為將來努力,左安之就忍不住笑得甜蜜蜜,只覺三生有幸得遇到這樣一個人,還能與他如此相親相愛,再多煩雜的事務也不那麼辛苦了。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和樹葉,慢慢地向住的院子走去。
前面的樹林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左安之一楞,止住了腳步。因為這個聲音,是她十分熟悉的,不是別人,正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他怎會跑到這裡來呢?她住的院子後面有一片小樹林,眾人都知道她常在此練功,尋常不敢來打擾的。武林之中最忌偷看他人練功,因為即使是任我行,也從不踏足此地。
“五嶽劍派齊聚恆山?”任我行聲音雖不高,卻能讓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是,東方兄弟去剿滅恆山,帶的人也不多,不知能不能應付。”這個有幾分疑慮的是向問天。他素來與東方不敗不和,東方不敗被困正合他意,但涉及到教務,他又摸不清任我行對東方不敗的態度,想來是不敢不報的。
“東方兄弟武功高強,又有謀略,五嶽劍派十餘年前就元氣大傷,哪是他的對手,向兄弟放心罷。我那裡有幾罈好酒,叫廚子做幾個菜,咱們喝兩杯。”任我行哈哈大笑,拉著向問天邊越走越遠。
放心?放心才怪。向問天根本就沒有擔心過,擔心那個是她啊。任我行特意跑到這裡來說這些話,不是說給她聽的是說給誰聽的?她若毫不在意,日後任我行便當她是可拉攏的物件了。她若沉不住氣,衝去與東方不敗同生共死,他正好藉機連她也除去了。不聽話的傀儡有何用?他扶得了她做這個青龍堂長老,將來自可再扶持別人。
明知道這是試探,這是挖個坑哄她往下跳,她卻不得不跳下去,因為關心則亂,她不能知道東方不敗深陷危險之中而什麼都不做。
左安之只覺胸口怒火熊熊燃起,心急如焚,雖然知道任我行做這一切只是因為雙方的立場不同,但作為當事人,很難用置身度外的態度來看待事情。五嶽劍派為什麼會那麼巧的在這個時候聚在了恆山呢?除非是有人報信,還不知道少林武當有沒有動靜,東方不敗帶的人不多,他心計再深,武功再高,在絕對懸殊的實力差之下,也很難撐下去,車輪戰拖也拖死他。從前她肯定東方不敗會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所以在那之前是不會死的。可如今東方不敗沒練葵花寶典,未來會不會跟著改變了?恆山離黑木崖極近,但有些時候,片刻之間便能斷送一個人的性命,光是想到東方不敗可能已受了重傷,甚至性命不保,都是在某個人的策劃下造成的,左安之心頭的恨意就不可遏止地滋長。
東方不敗若活著,她已與任我行撕破臉,也不必再裝下去了,她再也不要離開他。他若死了,她不會以身相殉,那樣只會讓親者恨,仇者快。她要活得好好的為他報仇,必定要那些傷害他的人用血來付出代價。左安之一拳打在樹上,面色恢復了平靜,不顧流血的手背,施展輕功飛快地向樹林外奔去。
“你們帶一半的人馬日夜兼程趕去洛陽,路上不許停,抓到人了先派人去向任教主報信,說任大小姐被五嶽劍派的人擄走了,然後立刻將任大小姐帶來恆山。”左安之將已歸附的人中武功最高的五人召來,沉聲吩咐道,“記得報信的時機要恰當,無論如何也要在三更闖進去報信,若有人敢攔阻你們,便拼死殺了他也要進去。”
她在黑木崖住了這些日子,知道任我行三更時分便要練功。旁人不知,她卻記得一清二楚,任我行練的是吸星大法。如能在他練功時亂了他的心神,便是不死,也非讓他受重傷不可。
任我行心狠手辣,會踩人痛腳,她也不是不會的。任我行早年喪妻,只餘下一個女兒如珠似寶般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