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問:“這麼說,你不贊同我們向淒冷曉月下手了。”
沈赫堅決的點點頭:“我們不能,也不可能將他們征服。”
沈嫣心笑了,笑的很暢快:“不錯,沈赫,你這次沒讓我失望。”
沈赫訝異道:“大人,您也……”
沈嫣心站起身,走到帳口,看著對面淒冷曉月營地那一張張悲慟失去歡顏的臉,仍然恪盡職守的守衛著中心那幾頂帳篷,彷彿裡面是他們的全部,悠然嘆息道:“正如你所說的,他們已被打上了烙印,不可能被征服,這點從陣前的一跪我就看出來了。”
沈赫聞言深有感觸的點頭,那一幕對人xìng的衝擊太大,連自己都深受感染。
“我們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戰部呢,哪怕一支。”沈嫣心感嘆道。
沈赫心神顫動,單膝跪倒在地:“大人,給我半年,定能完成您的心願,我以劍起誓。”
“嗯,我就再給你半年。排兵佈陣我不懂,能幫你的只有財物方面,儘量保證你們無後顧之憂。”沈嫣心也表態道。
沈赫吃驚道:“大人,我們現在的財務狀況好像不允許吧,修真評議會劃撥的經費不多了……”
沈嫣心揮手打斷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專心把戰部練好才是你的工作,下去吧。”
“是!”沈赫起身行禮,轉身離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沈嫣心嘴角才浮現出一絲冷笑:“錢嘛,擠擠總會有的,護衛軍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防衛軍併入自衛軍,其餘新成立的戰部一併裁撤。兵者,貴jīng不貴多。”
就這樣,伍道子等人的政治生涯剛開始就結束了。
對淒冷曉月虎視眈眈的勢力並不止一個,就連尚官睿的姻親琉焰青府內部也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理由自然是莊寄柔的遺孀身份。
不過,這種觀點剛露出苗頭,就被莊卓罵了個狗血淋頭。自己妹子還沒過門,這邊就把主意打到夫家頭上,上古名門琉焰青府怎麼能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至於退婚,莊卓倒是考慮過,他實在不忍心看莊寄柔守一輩子活寡,拼著自己的名聲不要了,也不能犧牲唯一妹妹的畢生幸福。
忽聞噩耗,莊寄柔的舉動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淚還沒擦乾就跑到淒冷曉月駐地住了下來,她在向世人表明自己的心跡。
淒冷曉月上下無不心生敬意,真正給予其主母的最高規格待遇。
在內憂外患的關鍵時刻,蓮夜主動站了出來。按照她平時從尚官睿身邊學到的方式處理公務,再加上有顏月夕等人的協助,總算把局勢穩定了下來。
等形勢稍微一好轉,蓮夜便抽空來到張默仇的營帳,提溜起他的衣領像拖死狗一般拉出帳外。
戰萱聽從她的吩咐也把吳江斌提了出來,只不過方式要柔和了不少,畢竟小吳總管是個普通人,經不起顛簸。
淒冷曉月所有人看著這兩位女王大人把軍事和內政兩方第一把手像破麻袋一般堆放在一起,頓時噤若寒蟬,後背涼氣亂竄。
該不會要內部清洗吧?
吳江斌被摔疼了,呻吟一聲,有氣無力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蓮夜冷笑道:“這正是我要問你們的問題!你看看你們兩個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和活死人有什麼區別。當著眾人的面,你們摸摸自己的胸口,對得起大人的託付嗎?我們淒冷曉月差點被人吞併了你們知不知道?”
張默仇身體顫動了一下,顯然不是無動於衷。
吳江斌雙眼驀然睜開,旋即又黯淡下去,喃喃道:“誰願意要就給誰吧,大人都不在了,留著它還有何意義?”
蓮夜冷笑連連:“說的輕巧,你有什麼資格把它讓給別人。就算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