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朱儀搖了搖頭,雖然還有些痛,但遠沒有剛到醫院時那麼厲害,皺眉咬唇,知道今天的事情鬧得沈淮很狼狽,很不堪,不想叫更多的人知道,又安慰沈淮道,“打好石膏,我回宿舍去,有同學照顧,沒什麼事的。”
說實話,沈淮也不知道這時候打電話要跟朱立怎麼說這事。
想到朱儀雖然不需要住院,但她宿舍在六樓右腳打了石膏,即使有同學照顧,生活也會極不方便,沈淮說道:“你回宿舍上下樓不方便,你兩個同學看上去都瘦瘦的,估計也攙不動你;你腳傷養好之前,我來安排你住的地方,也不會耽誤你學習……”
“我沒那麼重,”朱儀小聲抗議道,又偷看了一眼過道里的成怡,問沈淮,“她是不是就是那個燕京市委副書記的女兒?”
沈淮回頭看了一眼成怡,點點頭;他跟成怡相親處物件的事情,在朱立、褚宜良這個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剛才不好意思說這事,沒想到朱儀心思靈巧,早就猜到成怡是誰。
只是他也不知道要跟成怡怎麼跟朱儀的事情。
“算了,我還是住宿舍吧;用個柺杖,熬一個月也沒有什麼不方便。”朱儀說道。
“你想多了,我跟她是普通朋友;要不我打電話給你爸,讓他安排人來照顧你。”沈淮說道。
沈淮在診療室裡跟朱儀悄聲交談,成怡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見他們回頭看過來,笑了笑,只是笑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勉強。
看到成怡有些睏倦跟疲憊,沈淮走過去,說道:“要不,我安排車子先送你去賓館休息?”
“不了,我等會兒跟曼麗一起回去。”成怡搖了搖頭,拒絕道。
沈淮也顧不得成怡她怎麼想,即使兩人因此斷了關係,也不能說是一個太差的結局。
沈淮又跟陳曼麗說道:“這邊也快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去了,等會兒車子也坐不下那麼多人。”
“朱儀不能跟你走,”陳曼麗斬釘截鐵的說道,眼神要是真有刺的話,能直接將沈淮釘在過道的牆上,“我是她的輔導員,我要帶她回學校。”
沈淮哭笑不得,陳曼麗只是朱儀本科時的輔導員,現在朱儀在省經院讀研都有一年多時間了,她算哪門子輔導員?
只是面對陳曼麗的糾纏,他也是無奈,說道:“我說你講些道理好不好?”
“我再不講道理,總比你這個殺人兇手強。”陳曼麗氣勢洶洶,寸步不讓。
這時候秦大偉與徐麗夫婦“咚咚咚”的往這邊走來。
“老秦,你跟徐麗怎麼過來?不是什麼大事,有個朋友崴傷腳,問題不是很嚴重。”沈淮顧不上理會陳曼麗,走過去招呼連夜趕過來的秦大偉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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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今天已經是夠狼狽了,但秦大偉夫婦熱情的走過來,他也只能說些感謝的話,又想了想,與其跟陳曼麗在這裡糾纏不清,還不如請徐麗幫忙,安排朱儀在醫院裡先住下來。
“對了,醫院現在有沒有病房?”沈淮問徐麗,“我朋友崴傷腳,打上石膏,走動不方便,要是有病房,住上幾天適應一下也好……”
“應該有的,骨科沒有的話,可以到其他科室調節一下。”徐麗說道。
“不,我們會接朱儀回去安頓好,不用你安排。”陳曼麗的男友程愛軍半天沒吭聲,這時候看到沈淮這邊替朱儀安排病房,站起來阻止道。
沈淮手拍額頭,不想在診療室爭吵,無力的說道:“這事是不是尊重一下朱儀她自己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