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宓跟在容昳的身後跺腳,這人軟硬不吃,她就是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芙宓實在想不出法子對付容昳,只能等他自己幡然醒悟,做一個信守承諾的有道德有良知的人。
容昳在前面悠然地走著,芙宓跟著他走了一小段路,這才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啊。“你沒有坐騎嗎?走這麼慢。”機緣雖然是需要碰運氣,但是去得晚了也就只剩下殘羹冷炙,以容昳這個走法,明年只怕都走不到仙府去。
容昳淡掃了芙宓一樣,芙宓一拍腦子,她真是蠢。見識過容昳的藏寶庫之後,芙宓實在不覺得這天虹秘境裡有什麼是他看得上眼的,所以他尋的東西一定和其他人尋找的不一樣,指不定是心靈雞湯之類的書籍,誰讓人家層次高呢,修為已經不是人家最求的最大方向了。
這樣的話,容昳根本不用著急,慢悠悠地走就行了。
“你倒是走快點兒呀!”芙宓著急地道,她沒有坐騎,小土雞又昏迷不醒,她原本還指望著搭容昳的順風車呢,結果……
早知道還不如跟著霍一道走哩。
“你若是著急,可以先走。”容昳繼續遊賞著風景,連一眼都吝嗇給芙宓。
芙宓被氣得夠嗆,她長這麼大遇到的男人可從來沒有像容昳這樣對她的。就連霍一道,當初對她還不是橫鼻子豎眼睛的,現在態度多親近。
而容昳呢?彷彿一點兒也不將她看在眼裡,要知道他們可是發生了親密關係的。芙宓覺得又氣又不甘心,她非得將容昳給折到手不可。
一旦明確了目的,這人就有了腦容量來絲毫方針路線了。芙宓當下既貪念容昳的“身體”,又想去尋找機緣,思想鬥爭了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男人嘛攆著不走打著倒退,你越在乎他,他就越來勁兒。
“行啊,本姑娘先走了,你慢慢來。別以為離了你容屠夫,我就只能吃帶毛的豬!”芙宓恨恨地道。
說完,芙宓腳尖一點,手裡捏了一張神行符這就準備像一顆流星般疾馳而去,哪知道神行符捏碎的片刻,卻聽見容昳道:“回來。”
對不起,芙宓姑奶奶從來就不是聽話的主兒,容昳叫她回去,她偏偏連卯足今兒往前飛去。
只可惜腳才剛剛離地,芙宓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人拎住了,不由勃然大怒,轉身對著容昳劈頭蓋臉地罵道:“姓容的,你有完沒完?”這人她真是受夠了,先拒絕她以身相許,後來又當著霍一道的面反悔,這就算了,念在他初犯,可這回明明是他讓她先走的,這會兒又拽著她不許她走,“有你這樣玩兒人的嗎?”
容昳彷彿也自知有愧,手放開了芙宓的衣領,轉而下探居然握住了芙宓的手。
芙宓彷彿被雷劈了一般,不敢相信容昳居然瞬間就跟變了個人似地,握住她的手不說,還捏了捏她的掌心。
“下面的事情如果你辦得好,本尊允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容昳道。
芙宓沒聽明白,而此刻容昳已經低下了頭,彷彿屈尊降貴似地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碰了碰。
怎麼著,太陽要打西邊兒出來了?芙宓眨巴眨巴眼睛,總覺得這餡兒餅太結實了,把她都給砸暈了。
芙宓看著容昳,容昳卻已經將臉瞥向了一邊,耳根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紅色,讓他憑空添了一絲人氣。“下面什麼事兒啊?”芙宓壓根兒就沒有跟上容昳這變化的節奏。
容昳還沒回答,芙宓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不明飛行物的聲音,她回過頭一看,天空中飛來一對孔雀編隊,領頭的是一隻極為稀少的五彩孔雀。
跟這頭五彩孔雀一比,梵音峰女弟子標配的綠孔雀簡直就遜透了。這頭五彩孔雀的尾羽是水碧色、櫻綠色、天藍色、寶藍色和黛藍色,組合在一起漂亮極了,亮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