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宓抬頭瞪大了眼睛,“我就要造物訣。”
蓮皇也無可奈何,“那造物訣沒什麼稀罕的啊。”
芙宓一副你不懂我的心的傷心模樣看著蓮皇,“父皇,我那百花園裡,還缺五蘊通天蓮,金菩草,人參果,好多好多呢,一時也尋不齊全,我修了造物訣,先造個樣子出來,下次開百花宴,那園子才見得人啊。”
飄渺真心將膝蓋獻給了芙宓,用神晶石換造物訣,就是為了妝點百花園?!
蓮皇想了想,“那都是虛假的,若是被人看穿了,豈不是更丟臉,好了好了,你好好參悟神晶石,今後將真的這些東西找來豈不是更好?”
聽蓮皇提起神晶石,飄渺就縮了縮脖子。別看蓮皇在芙宓公主跟前是一副慫樣,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可是徹頭徹尾的帝王至尊。
“我用神晶石拍了一根骨頭,父皇也參詳參詳吧。”芙宓道。
蓮皇剛松下去的一口氣瞬間又提了起來,“神晶石不是還在你手上嗎?”
芙宓攤開掌心,那神晶石果然在她手裡,飄渺愣了愣,不解這是為何。芙宓卻被蓮皇提起了傷心事,“這都是那傢伙用來羞辱我的!”
這一次不僅飄渺,就連她身後冷麵冷臉的八駿也集體在心裡吼:求羞辱!
芙宓掌心一動,一塊巴掌大的鏡子就出現在了她手心裡。青銅鏡身,還帶著銅綠,背後是龜鈕,垂著明黃色的絲絛。也虧得沒人看見,看見了只怕又會掀起腥風血雨。
芙宓的額心靈光一閃,搜天鏡中就出現了那白衣男子的影像,他此刻正走在洛水邊上。
芙宓冷哼一聲,得意地道:“你就是神仙,也逃不掉我搜天鏡的搜尋,哼哼。”
芙宓將九幽聖蓮簪一拋,就乘車而去,空中只飄散著她的聲音,“父皇,你快點兒。”
蓮皇長嘆一聲,轉頭吩咐了飄渺幾句,就再次踏入了虛空。
芙宓的九幽聖蓮飄落在洛水中,她凌波而來,飛到容昳(yi,四聲)的跟前,將神晶石往他身上一扔,“別以為有幾顆神晶石就了不起,誰纏著你了?你以為咱們三千州域的女子全都想貼著你這個所謂的上界尊者麼?自以為是,自作多情,在上界混不走了,才想到我們三千州域來耍橫的吧?別做夢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我就替三千州域的女子教訓教訓你這個狂悖之徒。”
芙宓一長串的話都說完了,還不見蓮皇到來,她不得不再續了一口氣,“把那粒花種給我,你留著也養不活。我用五行蓮跟你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芙宓的聲音脆生生,嬌糯糯的,即使是威脅人的話,說來也悅耳動聽,彷彿輕撩、人心的鵝毛。
只可惜芙宓對面的人顯然不為所動,在芙宓還沒察覺到危險之前,就聽見虛空中一個聲音急急地道:“尊者手下留情。”
蓮皇破空而出,芙宓一下就跳到了他的身邊,摟著蓮皇的手臂道:“父皇,就是這人欺負我。”芙宓踮起腳,以手遮嘴地在蓮皇的耳邊道:“父皇,你打得過他嗎?”
蓮皇衝容昳抱歉地笑了笑,再看向芙宓用神識印入她的靈臺道:“打不過。”
芙宓瞪圓了雙眼,“你修煉得鬍子都白了,還打不過他?!”要知道蓮皇可是已經突破先天境踏入本我境的尊者,完全可以飛昇上界的。
蓮皇被芙宓的話給激得輕咳一聲。
芙宓又踮起腳悄聲道:“父皇,他身上那顆花種,我懷疑是五蘊通天蓮呢。”
這一次換蓮皇瞪大了眼睛,“乖女,不是父皇訓你,你看看你,現在都才洗髓境,連神識密言都使不出。”如果不是用神識對話,那芙宓說得再小聲,只怕容昳也是聽得見的。
哪知道芙宓不以為恥,反而看向蓮皇道:“所以,父皇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除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