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決定,既然無法壓制唐頓,那就徹底交好吧!
西境主城,公爵府。
在碧草如茵,鮮花如織的花園中,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精壯男人正在躺椅上小憩,女僕們守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喘。
多沙夫滿臉苦笑,他已經在旁邊跪了一個上午。膝蓋都要失去知覺了,可是公爵依然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唐頓,你可害苦我了。”
多沙夫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看上去笑容陽光燦爛的少年居然會說出讓普拉西多有多遠滾多遠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作為他的引薦人,他自然倒了大黴。
“主人,伯爵出手了。唐頓,不,那個賤民肯定死定了。”多沙夫硬著頭皮開口了,不然再跪下去,非殘廢了不可。“要不要送個信,抓活的,讓您發落?”
“哼,殺掉太便宜他了,打斷脊椎骨帶回來,然後做了一個木架,把他吊上去後巡遊西境示眾,我要讓那些賤民知道反抗我的下場。”
普拉西多哼了一聲。
旁邊侍立的女僕立刻走了過來,送上了冰鎮的飲品。
“大人,野人花園和印第安人頭的副團長在外面求見。”
一個女僕匆匆趕來,向公爵彙報。
“不見,去告訴他們,要找唐頓麻煩就儘管去,但是進入我領地的傭兵絕對不能超過一百人,不然可怪別我翻臉。”
普拉西多知道這兩個傭兵團和唐頓有仇,而且找他麻煩,還有覬覦火鳥的緣故,不過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哈哈,恐怕他們去的話,只能看到縮在囚籠中的唐頓了。”多沙夫拍著公爵馬匹,毫無節操。
女僕離開了,可是轉眼又帶著一臉驚慌的密探跑了回來。
“主人,大事不好了!”
密探吼了一聲,聲音尖銳,彷彿被食人魔爆了菊花一樣淒厲。
“慌什麼慌?掌嘴!”普拉西多喝罵,等到兩個人各自扇腫了臉頰後,才慢條斯理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紅杉伯爵死了,麾下的精銳軍團和帶去的私人武裝全軍覆滅,恩比爾閣下……”
密探還沒有說完,普拉西多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女僕看到紅茶灑在公爵身上,趕緊過來擦拭,結果被他一腳踹開了,“你說什麼?”
密探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已經做好了被揍的準備。
“恩比爾呢?我的兒子呢?”普拉西多怒吼,“快說!”
“被……被活捉了!”
砰!
密探話剛出口,被公爵拎起椅子砸在了腦袋上,直接暈了過去。
“該死!該死!難怪那兩個傭兵團被我拒絕後又找上門來了,原來是得到了這個情報。”
普拉西多憤怒的無以復加,開始砸東西,女僕們抱著頭躲了一下,結果激怒了他。
“去死!統統去死!”
普拉西多拳頭震了幾下,空氣中立刻出現了明顯的波紋狀折射,隨即女僕們的身體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揉捏、扭曲,噴著血死亡。
聽到密探的報告,多沙夫一臉的呆滯,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唐頓可以全殲紅杉伯爵的軍團?開什麼玩笑,那是一窮二白的平民能夠辦到的嗎?
“把他弄醒,繼續說!”
發洩完後的普拉西多盯向了多沙夫,他嚇了一跳,趕緊照辦。
西境畢竟是普拉西多的地盤,密探遍佈,所以得到的戰報非常詳細。甚至連雙方的兵力都標註了出來。
“一頭骨龍扭轉戰局?好呀,看來那個小子可是藏了好多底牌。”普拉西多的笑容猙獰了,“傳令下去,讓沙爾克軍團集結,我要夷平晨霧鎮!”
由三千人組成的沙爾克軍團是普拉西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