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喬杜那小子。”
埃米爾接過她手裡的購物袋:“這小子好像喜歡上哪家姑娘了,我現在就怕他眼光太高,咱們這兒都熬了五年了,真怕喬杜那傢伙~唉~~~”
“先問問再說唄,萬一看上哪家吠舍和首陀羅呢。”
“不可能的!”
埃米爾肯定的連連搖頭:“這小子眼光高著呢,以前他見過一個小姑娘,和我說他以後一定要找個,和對方一樣漂亮的女孩兒,我和你這麼說吧,那小姑娘的美貌,整個孟買都數一數二,除了高種姓就不可能有誰家姑娘比她漂亮!”
“誰呀?”
卡普琳拉著埃米爾走進一間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後,看向沉思的埃米爾,伸手抓住他的手背:“親愛的~你好像從來沒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以前問你你總搪塞過去。”
“我~我~”
看著白月光那詢問的眼神,埃米爾抿抿嘴唇,正要開口呢服務員端著咖啡過來,等服務員走後,他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出自首陀羅家庭,上面只有一個姐姐塔米,你是知道的。
從小爸媽就沒了,是姐姐塔米一點一點將我拉扯大,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我姐姐就把自己嫁給了一個在碼頭當苦力的達利特,本以為他能幫著照顧我一些。
卻沒想到對方是個酒鬼,喝醉了就喜歡打我和姐姐,我最後實在忍不住就跑了,留下姐姐一個人面對那個酒鬼,後來我不放心姐姐,就偷偷跑回去看望她。
姐姐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哭泣,我那個酒鬼姐夫卻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用切洋蔥的小刀,一下~一下~一下~不知道紮了他多少下,然後揹著姐姐跑了,那一年我13歲,我姐姐17歲!”
卡普琳不知何時坐到了埃米爾身邊,用披肩的紗麗給他擦去眼淚,埃米爾對她露出苦澀的微笑:“後來我加入了一個幫派,靠著打架不要命,贏得了老大的賞識,那幾年我和姐姐的日子好過一些。
再後來我收債的時候,搶了人家一套祖傳的好東西,我想私吞下來給姐姐做嫁妝,讓她從新找個好丈夫,就藏到姐姐的床底下,最後被警察找了出來,姐姐為我抗下所有進了監獄。
喬杜原先是姐姐那間牢房一個女囚的孩子,出生在亞瑟路監獄,沒見過太陽和月亮,也沒見過貓狗和小鳥,後來我去探監的時候,發現姐姐的精神越來越不正常,就想把她弄出來。
也許是神明的安排,在我走投無路下,我遇見了老爺,改變我生命軌跡的貴人,他當時就是亞瑟路監獄的副監獄長,一句話的事情,姐姐和喬杜就被放了出來,老爺給我們錢安頓我們。
而我唯一拿手的就是打架殺人,為了回報老爺的恩惠,也為了讓自己和姐姐還有喬杜,能過上好生活,那段時間我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手底下的打手越來越多,地盤越來越大。
後來老爺又從金奈調了五個人過來,加上我一共六個人,各自形成一個幫派,將整個卡瑪新普拉掌握在手裡,並以此為跳板,開始向周邊輻射,現如今整個北區和半個西北區,都是我們說了算。”
卡普琳用湯匙攪拌著咖啡:“你不怕被人報復麼?萬一我們以後結婚了,被你的仇家報復怎麼辦?”
“不會的!”
埃米爾笑的很自信,緊了緊她的小手:“我們從來不會給自己留下麻煩,最近幾年我和另外五人已經不用親自動手了,所以才會有大把時間來陪你,今後等我們結婚有了孩子,我就讓老爺把我安排去正規公司上班。”
“你老爺是婆羅門麼?”
卡普琳對此很是好奇,埃米爾點點頭:“前段時間電視上天天播報的那位高階警司--巴拉德瓦.喀瑪瀾德拉!”
“天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