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生臉頰粉嫩嫩,五官小巧,說話細聲細氣的,和教練交談時都有些害羞。 衛綿想到那個衣冠禽獸,總有些心緒難平。 如果她將過幾天要發生的事情告訴肖瀟,先不說她能不能相信,就算她相信了避開那男人,也不能算是一勞永逸。 他肯定還要想其他辦法,而面對一個官場老油條,肖瀟這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完全不是對手。 再說了,這樣的人渣,如果只是避開他也太不是衛綿性格了。 這種人渣就不應該活在世上! 衛綿垂眸思索了一會兒,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接下來的日子她如同往常一樣練車,距離年關越來越近,教練已經說起過了,小年時候駕校就要放假了。 而小年這天,同樣是肖瀟第一次去他家的時間。 經過這段時間衛綿的特意拉近,三人的關係已經很親近了,衛綿也從她口中得知了對方的家庭住址,名字和工作單位。 據肖瀟說,這些資料在舅媽剛給媽媽介紹的時候就告訴他們了。 那個男人叫張險峰,衛綿說從面相上看他是個小官還真沒說錯,這人居然是他們那個區的公安局戶籍科科長。 自己就是公職人員,居然幹出了這樣的事情,果然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 很快就到了小年這天,也是肖瀟要去張險峰家的日子。 張險峰家也是清平市的,只是兩人並不在同一個區,張家是在禮村區,距離肖瀟住的地方有五十多公里。喜歡玄學大佬她又去擺地攤了()玄學大佬她又去擺地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