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不是一個人了,我怎麼可能讓你走?花羽,你怕打雷跟閃電啊?你是魔界的人呢!”傅磊邊叫邊拉著她的手往前跑,只是詭異的是,山洞明明就在眼前,怎麼就是走不到?
花羽覺得愈來愈難過,心裡有個東西好像就要衝出來了,她臉色慘白,一手壓著胸口,“不行!我得快走——”
“不行,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花羽,把我的身體還給我!”
傅磊嚇了一跳,怎麼花羽會冒出兩個截然不同的女聲?
但他沒有時間多想,花羽突然倒在地上痛苦翻滾。
“花……花羽,你別嚇我……”
“傅磊,快,快把我帶離這裡。”她虛弱的哀求。
“哼,我會讓他把你帶走?我等了五百年,花羽,被禁錮的人應該輪到你了。”這一個聲音充滿怨毒。
傅磊再怎麼害怕也驚覺不對,他想上前幫忙卻始終近不了花羽的身,突然間,一道閃電劈下,打落一旁的樹枝還直接敲中他的頭,瞬間,他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xiting 。xiting 。xiting
北京大街上,綢緞店、古玩店、攤販、南北味糕點、茶館、賭坊、客棧林立,行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不過此時,大半行人的目光都是隨著俊美無儔的傅漢東移動,瞧他闊步而行,面色嚴峻,完全不甩他身後一會兒小跑步、一會兒喘口氣,一會兒又努力追上的童清涼,最近幾日,這畫面都快成為北京城固定的街景了,尤其俏紅娘不喊貝勒爺,傅漢東、傅漢東的叫得挺順口的,也是一大奇觀。
傅漢東其實很佩服童清涼的耐心,她吃了這麼多次的閉門羹下來,仍是鍥而不捨,像是沒逼他娶一名美嬌娘就誓不罷休!
這段日子,她的把戲也的確不少,聽說她還“集思廣益”、“不恥下問”的去找了百花院的老鴇,請教她是教院裡的姑娘什麼功夫,才能讓男人流連忘返不捨離開?
眾所周知,老鴇會的就是媚功,但她只教女人如何勾男人的魂,在聽到童清涼是要將這門媚功教授給他,好讓女人離不開他時,老鴇笑岔了氣,久久說不出話來。
而童清涼也不浪費時間,轉而請教花魁,硬是向她學了一門攬鏡的勾魂功夫,接著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說是示範教學,也要他拿鏡子練習。
一想到當天的事,傅漢東的腳步加快,臉上更加陰沉,而身後的人兒則怒叫一聲“傅漢東”後見他不理會,還是認命的加快腳步追上。
那一天,他其實是大發雷霆,可會那麼生氣,全是因為看到她一張俏臉裝出一個勾人心魂的魅惑表情後,他居然莫名的口乾舌燥、渾身發熱,這太奇怪,他對妓女們的勾搭媚眼一向不屑,怎麼可能對她有反應?
“等一等,傅漢東!我真的快走不動了!”童清涼一手揪著長裙,已經是不顧形象的在追他了,臭傢伙還愈走愈快!
真是他X X的,這段時間她教他要憐香惜玉、要溫柔體貼、要噓寒問暖全是白教了,更可惡的是,也不過是要他對著鏡子練習一種深情溫柔的表情而已,那傢伙卻沒水準的一連打壞她N個銅鏡,叫她怎麼教下去!
“傅漢東!”
他任由她去叫,事實上,他也不得不承認,身後多了這個令人頭疼的小不點後,日子似乎不再那麼無趣,雖然對她連名帶姓的叫他頗為不悅,但吼了她幾遍,她還是不改,他也沒轍。
轉過一個彎,耳力甚好的他注意到那急追而來的腳步聲突然間沒了。
他頓了一下,不放心的掉頭,這才瞧見追得氣喘吁吁的童清涼竟然臉色慘白、一手揪著胸口的站在綢布莊前,而不少人已上前關切。
他眉頭一皺,很快的走過去,“怎麼了?”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