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正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趴在龍昊天懷裡的左絲竹,趁機揩了揩油,暗想:這左凡兒還真狗屎命,居然能得到這個極品男人如此情深意重的愛,不過既然左凡兒已經不在了,那就由我左絲竹來接手吧。
課揩油歸揩油,戲還是要演的,某女慢慢抬起了飽含痛苦的眼,對上了頭頂的龍昊天:“其實絲兒現在努力賺錢,也只是想早日還清銀子,能和少爺平等的站在一起。”
“誰要你的銀子啊!”龍昊天感覺說了半天,這左絲竹根本都不能明白自己的心。
終於聽到了最想聽的話,某女忍不住再問了問:“少爺你真的不用我再還銀子?”
龍昊天絕對肯定萬分確定的點了點頭。
臉上浮上了滿意的笑容,左絲竹立馬在龍昊天面前伸出小手來,萬分期待的說道:“那把我寫的借條就還給絲兒吧!”
看著眼前的小手,外加那一臉的期待,龍昊天頓住了。
結果,左絲竹有沒有騙回借條呢!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龍昊天是誰?東日國首府,那腦袋的精明課不是一般人能比,眼神動了動,臉色暗了暗就安全明白了某女的小算盤。
“給我立馬滾去掃院子!”
某男咬牙切齒:“想拿回借條,你想都別想。”
說完,就氣惱的朝房內走去了。
某女又是在身後晃了晃中指,切,小氣的男人,和高壓鍋一樣的小氣。
望著眼前暴走的男人,左絲竹難得莫名的想到了蘇帛洱。
而這邊蘇帛洱帶著十名天生體帶異香的絕色女子,從南詔國出發,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今日終於趕到了這東日皇城。
此時來這東日國,蘇帛洱並不像太引人耳目,所以也並未帶太多侍衛,僅僅只有10名護衛人員,此時,蘇帛洱一行人走在皇城街頭,也並不太顯眼,路人也只當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而這時左七炫正在和冉子悅手牽手,窩在接頭的一角,偷望著這一行人。
蘇帛洱今日穿著一身黑色長袍,騎在馬上,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左七炫對一旁的小子悅問道:“子悅,你說今日找他做爹爹好不好?”
不要奇怪左七炫為何會如此問。
自從那次左七炫想左絲竹哭訴,被人嫌棄不是富二代後,就開始關心起自己爹爹是誰的問題。
有日,左七炫想左凡兒問出了這個問題:“娘,我爹是誰啊?”
聽到這問話,左絲竹卻是呆了呆,半響,才萬分遺憾的告知:娘也不知道啊!
左絲竹如此回答,左七炫的眼很快暗了下來,似乎很是失望。
某女看到,終是有些不忍心,走了上前,一把抱住自家兒子開始解釋道:“娘只知道七炫的爹可能是兩個男人中的一個。”
“兩個男人?”左七炫一輛驚訝。
點了點頭,某女繼續說:“恩,不過這兩個男人,都不能當七炫的爹,都不能要!”
左七炫不明白了:“為什麼?”
為什麼?
左絲竹仔細回想了下過往,一下子就怒火衝上心頭,一臉的義憤填膺:“一個品行太壞,會去妓院嫖娼,更嚴重是他嫖娼還不給錢。還有一個啊!”想到高壓鍋,左絲竹呆了一下,片刻之後繼續說道:“另一個啊!缺點太多了,首先名字取的很爛,再來就是色,會養小老婆,另外就是卑鄙,拿你外公外婆威脅孃親,最、最、最、最嚴重,就是他離婚不給贍養費。”
額~~~~~~
自家爹會這麼壞嗎?
左絲竹抱著兒子親了親,安慰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