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光長得和左凡兒一樣,說話也是一樣的惡毒。
而此時,蘇帛洱站在一旁倒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眯了眯眼,緊盯著那一臉惱羞的左絲竹,似乎不想放過她一絲表情。
又是片刻過去了,蘇帛洱再次出聲問道:“不知姑娘貴姓?這孩子的爹爹在哪裡呢?”
說完,某男指了指左絲竹懷中的左七炫。
按平日裡某女的態度,肯定是要直接回一句:“關你P事,廢話這麼多。”
可現在已不是當年,本來應該死去的人,現在被發現還好好活著,不說個明明白白,只怕高壓鍋不得罷休。
再三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努力恢復著一臉的雲淡風輕,某女才悠悠開口:“小女姓左~”
“姓左?”那還不承認就是左凡兒。
點了點頭,左絲竹忽然一臉的憂鬱,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往事,許久才悠悠開口道:“小女子也是命苦之人,自小被爹孃遺棄,幸得養父母收留,養父母說當年撿到小女時,包著的被褥上就繡著一個左字,想是小女子的姓氏,所以就隨了這個姓。”
額~~~~還有這等事,蘇帛洱和無影兩人面面相覷,難道這左絲竹和左凡兒是姐妹?
“那這孩子的爹爹……”
“七炫的爹爹!正在前方戰場呢!等殺光南詔國那群狗賊,他估計也是時候回來了~~~~”
遙望遠方,左絲竹那一臉的思愁和哀怨啊!
一聽這話,無影一個沒穩住,差點跳了起來,這個女人居然當著南詔國王爺的面說,要殺光南詔國那群狗賊。
額~~~~根據無影同志的理性分析,要麼是這女人膽太大,要麼就是這女人真的不是王妃,也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南詔國王爺。
到底是哪般呢?無影也矛盾了。
蘇帛洱聽到左絲竹這樣說,倒是沒有半分異色,深深的再看了某女幾眼,許久才開口道:
“在下魯莽了,勾起姑娘的傷心事,孩子也送回來了,那就不多打攪,我們也要趕路出城了。”
說完,沒有再多看左絲竹和左七炫,蘇帛洱轉身就朝外走去。
無影很是莫名,呆了片刻才趕緊跟了上去。
這王爺想王妃想得都痴狂了,怎麼遇上這可能是王妃的女人,反倒這麼好說!就這樣走了。
看著兩瘟神拐過前方街角,左絲竹趕緊關上院門,一下像換了個人,把左七炫放到地上,某女手握拳頭,放在嘴裡死死咬住,然後在院子裡,開始像只獅子一樣上跳下跳了起來,邊跳還唸叨著:“完蛋了,完蛋了……”
只是眺了一段,某女一想又不對:“他們剛才說要趕路出城,要回南詔國嗎?”
額~~~~不行,還是先回龍府避避風頭,等高壓鍋徹底滾回了南詔國自己再出府,想定,某女也不多耽擱,叮囑左七炫在家乖乖待著,然後趕緊就從後門跑了出去。
一路無異的溜回龍府,左絲竹拍拍胸脯,才感覺平靜了些。
而很快無影同志也回到客棧,來到蘇帛洱房間,低聲稟告道:“果然不出王爺所料,我們才離開不久,那女子就從後門溜了出去,屬下一路跟隨發現她進了龍府後院,看樣子,她似乎在那裡當丫鬟!”
丫鬟?一聽這兩個字,蘇帛洱就想起那日左七炫的哭訴:
“爹,你怎麼不要炫兒和孃親!炫兒找你找得好苦啊!爹不在,娘都要去做丫鬟,炫兒都沒飯吃了!”
心一下又痛了,閉目!
無影立在一旁,看蘇帛洱對自己的彙報半天無反應,不由又多嘴了一句:“王爺,依那死豬姑娘所說一切,屬下覺得,她應該不是王妃,再說了以王妃的性格怎麼可能當得了丫鬟嘛!”
一聽這話,蘇帛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