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又嗆了出來,一臉幽怨的望著華平,“我就說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吧!真的會年齡倒退成熊孩子啊!”
一邊安靜吃菜的柳生雪姬也是滿臉怪異的僵在那裡,手中筷子上一根豆芽停在空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說謊這種事就是如此,一旦有了第一個謊言,之後便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這個謊!
面對大家滿臉善意的眼神,凌笑輕咳一聲道:“婚姻大事自然要讓父母做主,雖然雪兒的父母並不贊成,但在下也還是要問過雙親才好!”
“雪兒?”柳生雪姬望向凌笑的眼神中充滿了莫名的笑意。看得他一陣陣冷汗。
洪安通聞言微笑肯定道:“小兄弟說的有道理。婚姻大事豈同兒戲。正該是有父母的祝福才對啊!”
凌笑聞言喜道:“族長說的沒錯,這碗我敬您!”說著一碗酒咕咚幾聲下了肚。
這也就是眾人都練過武,否則這麼個喝法真要像那滿地躺倒的普通人一樣失態了!
華平見沒有熱鬧了也不失望捧著酒罈就跟別人拼酒去了,見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後凌笑悄悄的抹了把汗,柳生雪姬見此調笑道:“我好像聽說你的雙親早就已經仙逝了吧!”
凌笑不甚在意的拿起酒壺,給柳生雪姬的酒杯滿上,“你不用說的如此文雅,他們都是死於非命。不過這事我完全不記得了。所以也沒什麼好傷心的。”
柳生雪姬顯然有些誤會了,低頭半晌說了一句“抱歉”。
凌笑見此搖了搖頭道:“大過節的不要弄那麼傷感。以你們扶桑的情報能力應該早就調查過我了吧,對這事我真沒在意。”
柳生雪姬點了點頭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報仇?”
“表面上看這事是蔡相叫人做的,但如今蔡相已經被陰死了,那麼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至於蔡相的背後是誰,我可是沒興趣知道。”凌笑撇了撇嘴,表示小爺完全不關心。
柳生雪姬深深的看了看凌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半晌默默不語。
兩個人被這話題顯然弄的有點尷尬,有一句話說的好。交淺言深往往最傷人。
不過這次柳生雪姬是真誤會了,凌笑之所以不感興趣是因為他早已經知道蔡相是哪一家養的狗!不過知道又能如何?他根本找不到對方的藏身之地。為兩個根本毫無印象的人而滿世界發狂才不是他的性格,就算幫前身報仇也只會是順手為之。
也許是覺得兩人的氣氛有些不好,凌笑主動轉移話題道:“宴會開始之前族長曾經找過我。”
“有什麼事嗎?”柳生雪姬奇怪問道。
“是關於咱們兩個離開的事,族長說明後天會有一個商隊出發去扶桑,如果我們實在著急的話可以先去扶桑然後倒船到中原!”凌笑不經意的抬眼看了看她,卻見其眉頭微皺望過來的眼神有些奇妙。
凌笑微微一怔奇道:“怎麼了?”
柳生雪姬搖了搖頭沉吟一會道:“之前還說沒有船回去,如今卻又說可以倒船回中原,這前後的反覆莫不是在試探你我?”
凌笑點頭渾不在意的道:“洪安通雖然常年不出村子,可你瞧他言談舉止哪有半點與世隔絕的意思!而且能成為宗師的人又有誰是可以小瞧的,也許是看出了你的破綻,又或者是真的很想趕我們走吧!”
“我的破綻?我有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嗎?”柳生雪姬有些詫異的問道。
凌笑翻了白眼笑道:“如果是個熟知扶桑習俗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出你的不對勁了,比如你那端直的背部一看就是經常跪坐形成的習慣,雖然大明女子的背部也大多筆直但與你那因為跪坐養成的習慣還是有明顯區別的。只要稍稍細看便能發現!另外……”
柳生雪姬驚訝道:“還有?我已經很剋制了,注意自己不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