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是這樣的威壓,幾乎可以灼掉整個草原,和明慈的認知,又隱隱有些出入。
半晌,她道:“先退回去。我去看看其他異獸的動靜。瞎猜,也沒有什麼好處。”
言罷,便拉著明湛的手,又跳回了烈日上。論起來,還是明湛的情況最好,他性本屬金火,以火為主,現在這樣的情況落在他頭上,他也沒出什麼大汗,懷裡抱著黏糊糊的明慈,竟然半分也沒覺得不自在。
而雪花卻是最悲慘的一個,她年紀小小,又從小嬌生慣養,雖然也經常打架鬥毆,但幾時吃過這樣的苦頭。不多時,便因為流汗流得太多而有些發虛,後便被夏大叔摟去他那裡。
出了這片火焰山的地區,頓時覺得如從煉獄歸來一般。附近都沒有水,不然可以洗個澡倒是更好。眾人弄了一身汗水如漿,只能用毛巾擦擦了事。擦過之後換了衣服,明慈還聞到自己頭上散發出來的一陣一陣酸臭味。
聞人裕在附近布了一個陣法做掩護用,然後,明慈跟明湛便一同去附近勘察情況。
明慈道:“其實我一個人就夠了。”
只不過是在附近轉悠轉悠,好端端的勘察倒變得有些曖昧不明的意味,那幾個臭小子都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盯著她看。其實是揶揄,但她總覺得好像有取笑的意思。雖然知道他們沒有惡意,但到底是臉皮薄的女孩子,受了這個當然惱羞成怒。
明湛笑道:“雖說是在附近轉轉,危險倒是不怕,就怕你找不著回來的路。”
明慈更囧了,繼續惱羞成怒:“我才沒有這麼沒用好不好,你瞎說。”
明湛伸手去摟她,她都推開了。他漸漸逼得緊了,見她還是一味退讓,有點不悅,道:“你別忘了你自己承認的,我們現在關係不一樣了,給我抱抱怎麼了。快過來。”
說著便又伸手去抱。
孰料她竟還是不肯,躲避了兩下,她道:“別這樣,我,我……剛才弄了一身的汗,熱的很。”
明湛只得放開了。
其實她哪裡是怕熱。只不過,身上弄成這樣,自己都聞得到這股臭味,何況是他了……
她正想著心事,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一卷。耳邊只挺明湛喊了一聲:“慈妹”
便被什麼東西拖倒在地上,以極快的速度拖著走了,身上擦在地上甚至不覺得疼。她用手抓了好幾把草起來,都於事無補。定了定神,終於抽出月朧,一劍斬了過去。
那東西就斷了,拖勢也停了下來。她連滾帶爬的往前爬了幾步,連忙把自己腳下那一截還在扭動的樹藤給解了下來,只見那樹藤以極快的速度縮了回去,而放眼望去眼前竟是半棵樹也沒有
她一驚,顧不得疼,便欲先追上去。
明湛追了上來,驚魂未定:“慈妹”
明慈道:“那是月陰藤追”
話音未落,明湛便把她一抱跳上烈日,用最快的速度朝那樹藤漫延的方向而去。即使走在這高空,竟然還是未看到有藤類樹木存在。
而在明慈的印象中,月陰藤一般都是依附大樹存活的,雖然會把樹木纏繞至死,奪取養分,但並不會攻擊活物。難道那東西成精了不成?
不知不覺中追了大半日,烈日的速度竟跟不上那物。
二人心中警覺,走得遠了,未免不妙。對望了一眼,彼此有了默契,不如退回去再說。孰料,方掉轉頭行了不遠,烈日突然一沉。
明慈差點摔下去,被明湛一手摟住腰身。
“小心”
他先落在了地上,然後把她一丟丟在一邊,背上卻已然先捱了一下,竟是那狡猾的月陰藤抽了過來。
明慈迅速放出小火和小山,小火嘶鳴了一聲衝了上去,放出滔天地火,掩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