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只要你不嫌冷,盡請尊便。”艙內傳來懶洋洋的男聲。
玟果正哼著小,聽了這話,噎得差點嗆岔了氣。
好在她到了這個世界後,常和爹爹鬥,練就了一張厚臉皮,否則還不窘死?
雖然對方穿了她的小把戲,卻不肯就此放棄,乖乖回船艙。
然這天,水上溼氣大,溫度本來就極低,再加上寒風颼颼,沒一會兒功夫就凍得她上牙打下牙,咬得‘咯咯’作響。
抱胳膊輕跺著腳,伸長了脖子左右張望,可是過了好些時間仍不見有河岸靠近,又說什麼也不甘就這麼進船艙與黑衣人共處一屋。
抖到後來。腿也僵了。蹲下身搓著透著氣地膝蓋。
“冷就別硬撐了。進來吧。這:近是沒有地方可以上岸地。”黑衣人望著艙門外昏暗地天空。喃喃自語。“只怕過幾天要下雪了。”
玟果在船尾也實在冷不過了。將手捧在唇邊哈了口氣。反覆地搓著。嘆了口氣。認命了。又慢慢蹭回船艙。站在門前。視線反覆在兩扇艙門前徘徊。
剛才在船尾並沒聽見另一間艙屋裡聲傳出。
過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進了黑衣人地船艙。順手關了門。
見黑衣人正舒服地半偎在裹起地絲被上。看向她地眼眸似笑非笑。
玟果瞪了他一眼,自行爬上木榻,縮到另一角,拉過身邊的絲被,將自己凍得幾乎僵硬的身子裹起來,身上殘留下來地寒意令她不禁打了好幾個寒戰。
“早進來不就完事了,何必遭這個罪?”黑衣人不忘調侃她。
“我喜歡。”玟果從邁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後悔,早知道還得自己乖乖的回來,還不如不在外面挨那個凍。
“呵……”他轉過身,平躺下去,將雙手枕在腦後,望著艙頂,“五天內,是無法見到岸邊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