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就是跟老皇帝現在喝的藥藥性相沖。
就是不清楚,那個所謂的幕僚是否知曉老皇帝服用烏香丸的事。
具體的情況也無從猜測,總之,德王被他坑慘了。
鍾宴笙眼瞅著德王被押下去,也不想再在養心殿裡停留,趁著一時混亂,幾個太醫爭先恐後給老皇帝診著脈,悄悄退了出去,回到明暉殿,準備寫信通知蕭弄這個好訊息。
德王就是沒有下毒,也會被坐實下毒了,結合他以往乾的那些事,幾乎沒什麼翻盤的機會了。
老皇帝給安王鋪路倒是鋪得煞費苦心。
雖然蕭弄自己就有人手,說不定已經收到德王的訊息了,但鍾宴笙還是迫不及待想親自跟他分享這個好訊息,匆匆將在養心殿的見聞寫好了,又猛地想起,這些天一直盯著養心殿,他都忘記蕭弄的隱疾了。
慚愧之下,他順便也給樓清棠修書一封,先乖巧地向樓清棠問了好,詢問了下查蠱毒的進展,最後才非常含蓄地說了說蕭弄疑似不舉的情況,問樓清棠要了個壯陽的藥方。
這幾天光祿寺送來的膳食都很合他的口味。
哥哥心疼他,他也心疼哥哥!
寫完信,鍾宴笙等墨跡幹了,將兩封信仔細封好,把霍雙叫過來,遞去兩封信。
霍雙這些日子給鍾宴笙和蕭弄傳信都傳麻木了,習以為常地接過信:“屬下明白。”
等霍雙都要跨出門檻了,鍾宴笙才想起來叫住他:“第一封是傳給王府的,第二封是傳給樓大夫的,別搞錯了。”
蕭弄那麼要面子,可不能給他發現他偷偷向樓清棠詢問這個,給他發現了,鐵定沒他好果子吃。
哥哥……學得很快,手指還很長,光用手指就能折騰死他了。
霍雙低頭瞅瞅手裡的兩封信:“是。”
鍾宴笙安心地坐了回去。
霍雙還是很靠譜的,比雲成、蕭聞瀾和樓清棠都靠譜,可以放心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