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恍恍惚惚不停地轉換目光的時候,耳朵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我打了個激靈抓住陸可琴擰著我耳朵的手,心裡還想著這女人吃醋真是要命,定眼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我在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竟然跟在一個自認為是一個很美的小妞的醜惡的鬼後面走出去了好幾米遠,
這時林仙兒一手拽著陸大川耳朵,另一手拽著劉長腿耳朵嘴裡罵著&ldo;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do;向我們走來,
陸大川少有的面紅耳赤底氣不足地爭辯道:&ldo;這是有鬼迷惑我們……&rdo;
劉長腿附和著:&ldo;就是,就是,回去了你可不敢對伍月說這些事呀。&rdo;
&ldo;你們心裡乾乾淨淨的能被鬼迷惑到。&rdo;林仙兒似乎手上加了一把勁,轉臉對著劉長腿,&ldo;你跟著那個騷貨,老孃拽也拽不回來的時候咋沒有想起來伍月。&rdo;
看著向來話不多的林仙兒在這種情況下對不是自己的男人都教訓得狗血噴頭,我心裡叫苦不迭,果然陸可琴受到林仙兒的感染也來勁了,差點把我耳朵弄成豬八戒,
正在我們三個男人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兩個女人對男人的略根性痛恨得紅了眼連鬼也不放在眼裡的時候,我們周圍突然起了一陣陰風,那些鬼物瞬間被一層黑氣籠罩,張牙舞爪向我們撲過來,
那麼長時間相安無事,突然遭到迷惑,我們就該有所警惕的,可是被兩個沖昏了頭腦的女人一糾纏便任何防範措施也沒做,甚至連不停揮動綁著&ldo;法寶&rdo;的長矛把鬼物驅趕到離我們更遠一些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在不知不覺間最近的已經靠了上來,離我們不過一兩米遠的距離,
我剛感覺到情況有變,一個下巴凹進去像被砸了一錘,舌頭吊得長長的厲鬼尖利的爪子已經抓向了我的面門,我本能地向後猛仰脖子讓開它的爪子,揮起長矛用綁在矛尖上的濕漉漉內褲從側面砸在它的腰部,瞬間冒起了一股黑煙,它慘叫一聲向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的時候長舌頭一甩一下纏住了我的脖子,我沒想到它竟然會玩這麼陰的一招,根本沒防備,一下被它舌頭拖得摔倒在地,嘴巴大張卻喘不上氣,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
還好這個時候拽著我耳朵的陸可琴沒被嚇傻,在被我帶著倒下的後急中生智,鬆開我耳朵拔出我揹包側兜裡一支被尿泡過的箭恨恨地紮在纏住我脖子的舌頭上,身子還在空中飛的厲鬼又是一聲慘叫,舌頭才收回去,
我猛喘兩口氣去看倒在我身邊的陸可琴,本來想表示感激的,卻看見一隻脖子上空空如也,腦袋在手上捧著的鬼竟然就像伸長脖子一樣伸展兩臂用手裡腦袋上張開的大嘴去咬陸可琴肩膀,我爬著的姿勢想揮矛去打那隻鬼根本來不及,情急之下側身抬腿一腳向它踢去,看著腳從它身體中間穿過去了,它卻一點事也沒有,我立即急了,拽住陸可琴靠著我這邊的這條胳膊一把把她拉到我身體另一側,過後想想我都不知道我從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那個鬼張得大大嘴巴咬在了一起發現沒咬住,估計還磕到了牙,它好像是憤怒了,兩隻手鬆開,雙眼血紅的腦袋居然又張開血盆大口自己向我飛了過來,操,還帶這樣玩的,一時我手足無措,眼睜睜看著它撲到我身上了,我都準備閉上眼睛挨它一口了,空中一支長矛猛然揮過來狠狠砸在了它的右耳根,頓時它打著旋像灰太狼一樣慘叫著向樹林的上方飛去了,而它的身體也在瞬間伸長手臂去追了,
看著打飛鬼頭的矛尖上綁的是我外面的褲子,我知道在這危急的時刻是陸大川救了我(綁著秋褲的是劉長腿,),急忙拉著陸可琴爬起來問:&ldo;長腿、和仙兒姐都還好吧。&rdo;
聽他三個人都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