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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夫診診脈!」
琴雙便伸出了胳膊,牛丹師便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琴雙的腕脈之上,片刻之後,收回了手,臉上現出不悅之色道:
「琴宗師,你不會是來開老夫玩笑的吧?你根本就沒有中毒。」
琴雙的臉上便現出了失望之色,看到琴雙的失望之色,牛丹師不由臉色一變,試探地問道:
「你真的中毒了?」
「嗯!」琴雙輕輕點頭。
「我再看看!」
牛丹師再次將手指搭在了琴雙的腕脈之上,良久,收回了手道:
「老夫看不出來你中毒,但是並不是所有的毒都能夠診斷出來。」說到這裡,他的神色變得嚴肅道:
「一旦中了診斷不出來的毒,那便是極為厲害的毒。琴宗師,你能夠說說你中毒的過程和症狀嗎?」
琴雙此時心中已經極度失望,她知道就算告訴對方自己中了蝰蛇之毒,對方也解不了,便有些心灰意懶地說道:
「就不勞煩牛丹師了,等著琴雙將靈紋畫畫好之後,便會給牛丹師送來。」
話落,琴雙便站了起來,牛丹師滿臉通紅,在身前搓著雙手不知道說什麼。琴雙走到了門口,突然頓住了腳步道:
「牛丹師,希望我中毒這件事情你能夠為我保密。」
「是,我明白!」
牛丹師急忙說道,然後訕訕地將琴雙送出了門外。琴雙依舊不死心,而且還懷疑牛丹師是否是鹿城最好的丹師,所以她又去了幾家丹鋪,得到的答案卻是牛丹師確確實實地就是鹿城最好的丹師,而且其它的丹師也沒有看出來琴雙中毒。
「好厲害的蝰蛇之毒啊!」
琴雙臉色有些蒼白,無奈地返回了儒院。
第二天。
她依舊沒有去研究紙鳥道術,而是去請王松和穆小慈吃了一頓飯,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但是,當她返回宿舍,進入到自己書房的時候,目光卻是猛然一縮。
她看到了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琴雙迅速地將自己的靈魂之力釋放了出去,在她的房屋周圍有人在行走,但是卻沒有發現一個行跡可疑之人。收回了靈魂之力,來到了書桌之前,坐在了椅子上,望著桌子上的那封信。大約過去了三息的時間,琴雙伸出手將那份信拿了起來。
那封信並沒有封口,琴雙從裡面將信紙拿了出來,展開
「不要妄想去解毒,想必你今天已經意識到了沒有人能夠為你解毒,鹿城內不會有這樣的人,弦月城內也不會有,整個武者大陸,除了我能夠為你解毒,沒有人能夠為你解毒,我勸你不要再有其它的心思,將精力用在準備科考上,希望你能夠在府試繼續奪得案首。」
琴雙手中拿著信紙,臉色變得陰沉。對於有人在跟蹤她,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事實擺在她的面前之時,她的心裡還是浮現出一絲緊張。
對方應該不是一個人,應該在儒院內外都有人在監視自己。自己處在明處,對方處在暗處,這讓琴雙感覺非常的被動。
將信紙放在了桌子上,琴雙閉上了眼睛思索了起來。
那個神秘女子一定是儒院的學生或者老師,否則此時已經有武宗殿和城主府的武者進駐儒院,她想要潛伏在儒院內監視自己,這幾乎不可能。所以只有一個結果,就是那個神秘女子也是儒院的學生或者老師,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武宗殿和城主府的武者懷疑,才能夠有機會監視自己,有機會進入到自己的書房留下這封信。
而且……
在儒院內的血脈武者未必就只有那一個神秘女子,也許還有同黨。但是,不管在儒院內是否只有那個神秘女子一人,可以肯定的是,在儒院之外一定還有著血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