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選秀前的準備工作了,然後被老康劃拉到了某四的後宅裡,最終徹底跟家裡沒啥聯絡了。
也許耿家阿瑪主觀上是想跟她聯絡來著,可是耿綠琴主觀加客觀都不想跟孃家有啥關係,她一不可能為他們奮鬥啥啥前程與好處,二也怕哪天抽風鬧大了連累了他們。所以,耿綠琴一直以來都是把自己當成孤兒一樣在三百年前的大清朝折騰著奮鬥著蹦達著,總之只有一個原則就是讓自己好好地活。
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
李白,您果然是先驅啊,您就是得過且過的最佳形象代言人,活生生一經典範例擺在前面,後人只要跟著您的步伐走就對了,省老鼻子勁兒了。
耿綠琴內心對於李白的崇拜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總之無止無窮的景仰啊……
“主子,您不能飲酒。”圖蒙海適時的出聲提醒某個明顯忘乎所以的人。
耿綠琴看了看手裡的酒杯,又朝中南海保鏢瞟了一眼,很確定地對他說:“我沒打算喝。”
圖蒙海以一種完全不信任的眼光看她。
耿綠琴很誠懇地繼續說:“你主子我也是有自尊的人,個人信用還是很不錯的。”她懷著身孕呢,別人看不出來,她自己可不會忘了。
圖蒙海不再說話。
耿綠琴繼續扭頭去看歌舞。
腐敗真好哇!
自打那陳知府自認她是十六阿哥以後,非常熱情地要盡地主之誼,她一時盛情難卻,便決定腐敗兩天。
於是,幾天下來,感覺確實不錯,不怪貪官滅之不絕,實在是這樣的官當得舒服啊!
不過,耿同學也明白腐敗兩天意思一下就好了,不能太過分了,否則萬一人家正擱大草原修身養性的十六同學聽到風聲,情況就有點兒不太妙了。
所以,耿同學決定今天最後一次在秦淮河畔逗留了,明兒說啥也得腳底抹油溜了。
冒名頂替之事,偶爾為之就好,實在是忒心虛了,畢竟無敵的人不是人人都做的理直氣壯的。
尤其,她還得防著有人秋後算賬,低調啊低調。
“小孟子,磨墨。”
“是。”
鶯歌燕舞,紙醉金迷,聲色犬馬不過如此。
胤祿走進來的時候,耿綠琴正專心作畫。
圖蒙海打眼一看,那個陳知府正一臉菜色地跟在十六爺身後,噴火的目光直直地落到了自己主子的身上,心中不禁越發地同情他。心說:你以為真的來了,假的就一定會倒黴嗎?真是大錯特錯!
“十六爺,就是這人冒充您老人家。”陳知府狠狠剜了化名李如的某琴兩眼。
“奴才給十六爺請安。”圖蒙海在十六開口前先行請了安。
於是陳知府一下子就蒙了,這冒牌的跟班這麼堂而皇之地給正牌十六爺請安,而十六爺還一臉淡定地揮了揮手,並且看到那個假冒的李如似乎一點兒也沒有他想象中的怒不可遏,他的心突然一下子沉了底。
胤祿看了看專心作畫的某琴,撩袍子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隨手拿起旁邊為某琴準備的茶呷了兩口,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圖蒙海,怎麼著,跟爺說道說道吧。”
圖蒙海恭聲道:“奴才只是陪著主子在秦淮河玩了幾天,中間出了點兒岔子,陳大人拿了主子的畫送人情,主子當日只想拿回自己的畫,不想陳大人錯把主子當成了十六爺,主子一時也沒想跟陳大人解釋,只說是在這裡呆上幾天便要走了,若爺不來,明天主子也就離開這裡了。”
十六聽明白了,這圖蒙海的意思是,要是他再晚來一天,就什麼事都沒了,合著還是他來的不巧了?
胤祿同志立時心裡就有些惱了,心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