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射了下,麻溜地給那三位爺請了安,乖乖地站到了某四的身邊。
衣食父母不爽,事情大條!
“四哥,她是?”胤禟問。
“是我府上的耿格格。”
“原來她就是那個耿格格啊。”
啥意思?
耿綠琴莫名的看了眼十十,難道她很有名嗎?她宅得那麼老實,根本沒機會出去興風作浪的啊。
“是她。”某四證實。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四哥。”胤禩代表眾兄弟發言。
“慢走。”
目送幾個人上馬離去,胤禛看了眼身邊的人,袖子一甩,往莊裡走去,“給爺進來。”
慘了,這位主子爺發火了!
可是,耿綠琴實在不知道他發的哪門子邪火,她不就是不合時宜地在他送兄弟出門的時候回來了嗎?那是她不知道他們那時候出門啊,要知道她就繞到後門進莊了。
某四挾帶著一股冷風颳進了耿同學的屋子,害得耿同學畏畏縮縮的很是躊躕了一下才咬咬牙走了進去。
“到哪兒去了?”
“外面轉了轉。”她還能去哪兒啊,這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的,這位主兒將來又是皇帝。
“然後中途還讓八弟的人幫你把小鳥送回樹上。”胤禛冷哼。
靠之!
這訊息也傳的忒快了點兒吧?
耿綠琴不得不承認錯誤,“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應該攔八爺他們的馬的。”
“爺府上有誰像你這麼沒規矩的?”
耿綠琴心裡腹誹,那沒準兒只是因為你沒遇到罷了。
“過來。”
耿綠琴不甘不願地又朝前蹭了兩步。
胤禛看她蹭那兩小步,眉一挑伸手直接將她拽了過來。
啥意思啊,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咋地?耿綠琴看著摟在自己腰上的那兩隻爪子特別不屑地想著。NND,她不吃這套,這事她左想右想實在是冤,到底關她毛事啊?
整個兒一六月雪嘛。
“怎麼也不知道叫上侍衛一起去?”
咦?
耿綠琴忍不住訝異地看了某四一眼。
“外面到底不是府裡。”
“奴婢下次一定帶上侍衛。”耿綠琴覺得這個面子是一定要給某四的。
“好了,爺走了。”
“奴婢送爺。”可算是要走了。
胤禛忍不住又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在心裡嘆氣,一如既往啊。
某四一走,春喜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臉擔心地問:“主子,貝勒爺沒生氣吧?”
耿綠琴撇撇嘴,“莫名其妙,搞不明白,不過那不是咱們要擔心的事,晚上吃啥?”
春喜無語了片刻,對於主子這種說風就是雨,變臉像翻書的德性是越來越沒想法了。
一夜無語,第二天,耿綠琴照樣拉了春喜往外跑。
不過,這次,她有記得把某四分給她的兩個侍衛給帶上。
“春喜,你就擱那兒站著,別動啊……”耿同學拿著手裡的小冊子,對春喜指手劃腳地吩咐著。
耿綠琴拿著自己改良過的素描本,墊了塊方型木板拿著改造過的碳條作筆在紙上快速的描畫起來。
等到耿綠琴把畫好的素描拿給春喜看時,小丫頭一臉驚歎地道:“主子,你畫的真好看。”
“是咱們家春喜人長的漂亮。”耿同學很不正經的調笑。
春喜頓時紅了臉,跑開了。
耿綠琴樂的哈哈大笑,晃著手裡的冊子笑道:“春喜,要不要主子我再畫個美男到你身邊啊?”
“主子——”春喜跺腳羞惱地喊。
“不反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