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被他穿得器宇軒昂,熠熠生輝。
襯衫,我買的,牛仔褲,我買的。穿著它們的,也不是別人。
敖熾,我千山萬水奔你來,你非要用這種方式暴露在我面前嗎?!別的女人的手,是你隨便能抓的嗎?
“呀,眼光不錯啊這小子。”九闕從我背後冒出來。
“眼光不好,能找到我這樣的夫人麼?”我冷哼一聲。
你們一定以為劇情應該是我隨手抄起板凳或者鞋子招呼自己的夫君,如果是多年前的我,我會。但現在,我居然沒什麼憤怒,比起知道他還活著所迸發的驚喜,別的情緒根本不足為道。
我正要去他身邊,大叔卻搶在了我前頭,走到兩人面前,盯著那女人略顯蒼白的臉,皺眉道:“果然是你。”
從朵怪花偷偷從牆上飄下來,帕卡爾緊張地大喊小心,大叔看也不看,屈起手指朝後面一彈,沒人看到他指尖上有任何東西,就是那麼一個動作,幾個偷襲的敵人便化作了煙塵。
“本事比以前大了那麼多。”他放下手臂,冷笑:“著附近的人跟動物,都被你吃光了吧,真是本性難移。”
“我不知道,也許吧。”女人慢慢吐出一口氣,抬眼看著他,美得極致的眼睛裡,有顯而易見的疲憊,卻還有一絲繃緊的神經突然鬆懈下來的歡喜,“看到你我很意外,但這實在是太好了。我很慶幸當初把孩子交給你。”
是熟人?!這關係可難猜了,最壞的猜測,難道是敖熾搶了大叔的舊愛?!那女人還說到孩子?不行不行,這太要命了!我衝到敖熾身邊,這傢伙的眼睛明明張的賊大,可是從我們進來這裡到現在,他居然一聲不吭,眼珠子都不轉一轉,只知道盯著那個女人!
“死鬼你說句話啊!”我急了,一巴掌拍到他頭上。
他毫無反應,倒是我的手掌被一股極寒的力量給反彈開了,整個手掌刺刺的疼。
“你平時也這麼打你夫君麼?”大叔扯過我的手,看著我腫起來的掌心問道。
“這算輕的。”話一出口,我便覺得不對,我從來沒有跟大叔說過我跟敖熾的關係!
“悍婦。這算是給你的小教訓。”大叔甩開我的手。
我被一口怒氣噎住了,這男人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裟欏,你不要急。敖熾只是在救我。”女人的聲音,輕的像一根絲線,看我的眼神裡,不僅沒有敵意,還有滿滿的,滿滿的慈愛……沒錯,就是慈愛。
“我……你……你怎麼知道我?”她一句話就散了我所有的怒氣,那樣的面容,那樣的眼神,實在是讓我討厭不起來。
女人微笑:“敖熾告訴我的。你們如何認識,如何相戀到成婚,還有你們一起開的店,從不停甜品店到不停旅店,包括那杯很苦的叫浮生的茶,他都告訴我了。”
敖熾絕對不是一個這麼耐心,肯把自己的私生活一五一十告訴別人的傢伙。他能這麼做,要麼是腦子壞了,要麼是被這女人下了妖術,要麼,是他愛這個女人。
“你跟他……很熟?”我把情緒控制得很好,心裡已經得到了最壞的一個答案。
女人凝視著敖熾的臉,眼中那不加修飾的愛意,簡直要把對方融化了——
“他是我的兒子。”
尾聲
她習慣睡在神殿的頂端,睜開眼,整個地城便收入眼底,伸一伸手,彷彿就能觸到天空,最高的地方才有安全感,這個世界是屬於他的王國,任何不被允許離開的人,生生世世都要留下來。
“神君!”綠腰小心翼翼地站在他的臥榻之外,“那幫人已經到了木屋!我擔心再不出手的話,‘源’會被他們破壞掉!”
“誰讓你進來的?”他只是翻了個身,平靜地說:“沒有我的命令,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