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的風箏般落到高架臺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詭異的一幕顯然震住了不少還想出言大罵張華明的人,臉色均不由變了變,傻傻看著張華明和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男子。誰也不知道那張華明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竟能隔空抓人。
“哼,原來是偷腥喝了救的醉漢。真是可憐又可悲。”張華明瞧著腳下那紅臉的男子,嘴角揚起一絲不屑,冷嘲熱諷著對臺下眾人說道,“還有誰心裡不服的,不妨再試試。別說我小看你們,就憑你們這三腳貓功夫,我要捏死你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張華明的這番話說的極為囂張霸道,狂妄至極,彷彿根本沒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啊啊啊,太可恨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膽敢侮辱我們冷寨,老子跟你拼了。”被張華明如此接二連三的羞辱,哪怕是泥菩薩也會發火,臺下立即有人嗷嗷怒吼一聲,飛身向高架臺上衝來,似要與張華明拼死一戰。
“以卵擊石,自不量力。”張華明冷哼一聲,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見那名越過高架臺衝向張華明的大漢在距離他只有三四米時,突然像是遇到了什麼阻礙,飛馳的身形陡然一滯,緊接著,立刻又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措手不及的人群裡。
這一幕又是如此詭異至極。
發狠的眾人心裡又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望向張華明的目光裡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心中暗暗在想,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看吧,你們自以為自己是強盜土匪,膽魄過人,視死如歸,其實都只不過是一群貽笑大方的廢物罷了。冷瀾凝父女有你們這群廢物手下,當真是一大悲哀。廢物就是廢物,留之無用,不如全部殺光,免得丟了這冷寨和我的臉面。”張華明繼續不依不饒的出言打擊道。
嘩啦!
張華明丟擲的一句‘廢物’,登時就像一塊巨石拋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千層浪。個個寨民的臉上都積滿了怒意和憤慨,個個怒目瞪著張華明,恨不得將他一口吞到肚子裡。
“士可殺,不可辱。有種就跟老子戰一場,死了是我活該。”沈立山終於再也憋不住,霍然大步流星的往前跨出一步,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身如飛燕般越向高架臺,威風凜凜的站在張華明跟前,神色凝重的與他對峙著。
“雖然你沈立山還不夠資格向我挑戰,但只衝著你的勇氣和膽量,勉強算是脫離了廢物的範疇。”張華明揚了揚眉,淡淡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廢物。來人,把他們全丟上來。”張華明忽然衝著臺下的某個角落叫了一聲。
話音未落,頓見一道道人影呼呼被丟向高架臺上,眾人疑惑的抬眼望去,待見到出現在高架臺上的十數人時,都不禁愣了愣,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因為那被人丟到高架臺上的人赫然竟是美女寨主冷瀾凝的親叔叔冷涯和他的兒子冷凌天,以及七八個平日裡和他們關係極好的寨中兄弟。
然而,真正讓他們驚訝的是,冷涯父子和那幾個寨中兄弟此刻都被五花大綁的綁成一顆粽子,嘴巴里還塞著布團。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都不禁疑惑的望著張華明,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沈立山看到被五花大綁著的冷涯父子時,心裡也是大大驚訝了一把,望向張華明的目光中多了一絲不解,少了一分憤懣。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冷涯算不上是沈立山的敵人,但他對冷涯絕沒有絲毫好感,而且他深知這陰險傢伙的狼子野心,絕對是一個腹黑的小人,他巴不得冷涯早點被人一刀宰了,省的自己還得整天跟防賊似得防著他。
只是這張華明把冷涯父子突然揪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冷瀾凝在看到冷涯出現的時候,心中也十分詫異,秀眉輕蹙,一雙美目不停在張華明和冷涯之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