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用。
所以,從上到下,誰也不敢就公然說鬱金香家反了。
就算是希洛,也絕不會在現在就公然下令宣佈鬱金香家為叛逆。
所有的一切動作,都是在進行,但是名義上來說,鬱金香家還是帝國公爵。是帝國重臣!
此刻眾目睽睽之下,這總督也自然不會犯傻,敢公然開口叫嚷“鬱金香家反叛”這種話——這種話,連希洛現在都不敢公然說!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總督?
“你擅自下令,違背了我的軍令……眼下努林行省已經是軍管,那麼我自然就有權力以軍令來處置你!”
帕寧說著,眼神緩緩的掃過在場所有的那些努林總督府的各級官員,冷冷道:“陛下既然授權與我,那麼在這個地方,生殺予奪。只能出自我一人之口!我是個武人,不喜歡和人爭論口舌,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只要我認為你是錯的,那麼你就是錯的!”
最後這句話說得簡直霸道無比了!
帕寧擺明了是根本懶得和這些文官講道理,直接擺明車馬出來宣示:老子不聽你們唧唧歪歪,你們只管聽我的吩咐做事!其他的就少扯淡!我讓你做的就是對的!我不讓你做的就是錯的!
“把這罪官綁了下獄,暫時看押起來,等候發落——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
帕寧一聲令下,就有騎兵將這個總督直接提了起來,他還想掙扎,卻早有人將一塊布塞進了他嘴巴里。然後五花大綁,直接提到了一邊去。
“進府!”
帕寧翻身下馬,昂首挺胸,就在周圍那些官員畏懼的眼神之中。大步走進了這座總督府裡。
……
萊茵公爵駕臨木蘭城,一日之前,罷免希洛陛下剛剛任命還不足一個月的新任總督。將其直接下獄。
隨後宣佈徵用總督府,將總督府變為西北軍管區統帥府。
當天,他又宣佈了一系列的任免命令,將那位努林總督上任的時候,從帝都帶來的近二十名屬官,當日就以各種罪名罷免了其中十一人,全部下獄。其餘剩下的,也都以各種名義,調離原職!
這一雷厲風行的舉動,頓時讓整個木蘭城上上下下都震動了!
歷來官場上的權力更迭,一般都是打打合合,卻沒見過他這般大刀闊斧,幾乎是用蠻不講理的辦法來強行清洗掉了原來總督的所有班底!
這種手段,說好聽的是雷厲風行,說難聽的就是蠻橫無理,破壞規矩。
但此刻努林行省一地,地方上沒有什麼實力派——努林行省這一百多年來,和鬱金香家當鄰居,歷來都是作為中央和鬱金香家的緩衝區,哪裡還有什麼實力派存在?
而帕寧又是軍權在握,兩個師團的雷神之鞭的精銳在手,就駐紮在木蘭城周圍!他手裡握著刀,哪裡有人能和他抗衡?
短短的兩三日時間,就把努林行省的高階官員全部梳理了一遍,他彷彿早就有了腹稿,有選擇性的留下了一些人,其餘的大部分都被調離原職,有的直接更是就被罷免趕回家去。稍有反抗,直接就掛上一個抗命的罪名,扔進監獄裡去!
一時間,這位萊茵公爵的“兇狠霸道”的名聲,傳遍了整個木蘭城。
只要提起“萊茵公爵”這個名字,人人變色!
……
當然了,看似帕寧以雷霆手段將努林行省直接壓了下去,彷彿再也聽不到任何反對的聲音,但誰都知道,下面暗流湧動——他這麼霸道的行為,其實很多做法已經算是越權,暗中早有無數人明裡暗裡,各種書信就透過許多渠道送去了帝都。
不少人在暗中只是冷冷的等著,等著帝都的那位皇帝,對帕寧在西北的蠻橫做法會做出如何的反應。
畢竟,很多人心中還是頗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