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受得了!”厲煌見楚一清不再掙扎,也就微微放鬆了手勁,可是還是全神戒備著,生怕楚一清尋找著機會掙脫。
“我喜歡上家村,那兒有家的感覺!”楚一清淡聲說道:“天色晚了,我還要回去等二子的訊息,今日是跟許枝一起來的,因為醉仙樓的事情耽擱,讓二子送許枝回去,我不放心,急著去聽訊息,王爺如果沒事可做,也就早點休息吧!”
一聽這話,厲煌立即又抓緊了楚一清的手:“你當真沒有去找過我?難道那晚上你那麼對我,就沒有一絲愧疚感麼?”
“愧疚感?”楚一清一愣,緊接著清冷一笑:“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過這樣感覺!”
厲煌瞪他:“白眼狼!”
楚一清也不解釋,最後還是堅決將手抽出來道:“天色實在是不早了,王爺身子弱,早點回去休息吧!”
“明日走?”厲煌知道她心中掛念著許枝的安危,也就不留她,只是問道。
楚一清點點頭:“明日早晨幫著上官老闆上幾個早點,一切穩定之後中午就要駕車回去,我出來一日裡,孩子在家裡總是不放心!”
聽楚一清說到阿寶,厲煌又問道:“我送阿寶的衣服咋不穿?是嫌棄?那可是宮裡的裁縫做的,我說是給四哥兒子的禮物,這才拿了出來,費了很多的心思。”
楚一清立即抬眸看他,淡聲道:“阿寶有衣服,再說你那些衣服像是鄉下孩子穿的麼?別到時候又惹出什麼事情來,只能放著了,不過那肚兜倒是稀罕玩意,阿寶戴上了。不管如何謝謝你!”
厲煌一聽阿寶已經用了肚兜,當下薄唇一勾:“你倒是識貨,不愧是護國公府出來的大小姐!這些日子,你日日這副打扮在我面前,我都幾乎忘記你原先的身份了!”
楚一清冷笑:“忘了就忘了吧,左右我也不會回去了!”
“這話不要說得過早,世事難料!”厲煌笑意頗深。
心中惦記著許枝的事情,楚一清也不想多跟厲煌糾纏,如今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那人一定是找到,事情解決了,那也就不用她費心,當下就又說了幾句告辭。
厲煌也沒有留她,只是默默的在身後看著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漆黑的夜裡不見,這才慢慢的踱著步子,不時的輕咳上兩聲,身後立即跟上兩個小廝,慢慢的向著醉仙樓而去。
厲煌到了醉仙樓,正好遇上上官宇下車。
上官宇立即上前招呼道:“五王爺,最近身子可好些?怎麼大晚上的出來啦?這風寒露重的,別凍壞了!”
厲煌又咳了幾聲,終於停住,這才緩緩的有氣無力的開口:“這楚寒的晚上格外的冷,本王來了這麼久,還是不能適應,本來是奉父皇知名考察民情的,結果一病不起,這幾日才稍見起色,於是也就出來走走。聽下人說上官老闆求見過幾次,只是因為身子實在是不舒服,跟著本王的御醫又是囉嗦的,本王懶得跟他置閒氣,也就沒有堅持。”
上官宇趕緊笑道:“也沒有什麼事情,五王爺能夠住在我們醉仙樓,自然應該多去走動走動,問問可有什麼需要的,王爺身子不好,自然應該多多的休養,不用將這件事情當做個事兒!”
厲煌淡淡的點點頭,又客氣了幾句,那二文就在身後說道:“爺,這天色晚了,風涼,您身子剛見好,還是回去休息吧,人在屋裡待長了,可不能貪這一時的痛快,累壞了身子!”
厲煌點點頭,對上官宇淡笑道:“你瞧本王這兩個下人,也被那御醫傳染了,不時的叨叨,不過今日也的確是逛得乏了,就先回去休息,等改日再找上官老闆聚聚!”
“哎呀,王爺那可是給上官某太大的臉面了,您請您請,小心著門檻!”上官宇一路陪著笑,將厲煌送到了後院,在厲煌的一再要求下這才停住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