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罵的狗血臨頭的,怎麼就突然轉換了戲碼?
上官雲逸似乎下定了決心,突地握住楚一清的手道:“你怨我也是應該的,明明知道那是奸人之計,就是想要破換我上官家族與楚府的關係,我卻偏偏中了那奸人的道!”
楚一清被他這番話弄得渾身不得勁,那手又被他握著,只覺著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也就趕緊站起身來,向後撤了,躲在那太師椅後,冷冷問道:“上官雲逸,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上官雲逸卻痴痴的看著她,低聲道:“一清,你跟我回去吧,我就會當當年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
“孃親!”上官雲逸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寶就蹬蹬的跑了進來,抱著楚一清的腿道;“孃親,咱們的家怎麼變樣了啊?”
瑩潤跟著跑進來,望見楚一清責備的眸光,趕緊說道:“小姐,對不起,小少爺弄髒了衣服,奴婢就想著去看看少爺的房裡還有沒有換洗的衣服,誰想到一轉身,少爺就跑了來!”
楚一清淡淡的點點頭,不想上官雲逸看到阿寶,正待要瑩潤抱了出去,上官雲逸突地上前,一把將阿寶舉起來仔細端詳,面色突地猙獰,問道:“你就是那個野孩子?”
楚一清趕緊上前,一把奪過阿寶道:“上官雲逸,你說話注意點!”
上官雲逸看著那阿寶,也終於嚥下一口氣道:“好,如果你肯嫁給我,這個孩子我也認了,我做他爹!”話雖然這麼說,那神情儼然跟吃了個死蒼蠅似的!
“呸,誰稀罕,阿寶有爹呢,爹還會飛飛,威風的很!”阿寶站在地上,憤憤的昂起小腦袋,伸出小手,憤憤的指著上官雲逸罵道:“阿寶就只有一個爹,你是誰?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德行!苕頭日腦的!”
阿寶那幾日跟著鈴鐺玩,鈴鐺娘總喜歡罵鈴鐺是苕貨,時間長了,阿寶也就知道那是罵人的話,如今瞧著上官雲逸被氣得渾身顫抖,那更是得意,又罵了好幾句苕貨,這才被瑩潤抱了出去。
楚一清雖然不喜歡阿寶罵人,但是這極品上官雲逸也實在是該罵,當即也就冷聲說道:“上官公子,這是我的宅院,請你離開,我是奉皇上的旨意辦事,你如果有什麼不滿,那就對皇上散去,咱們醜話先說在前面,你如果敢動我的阿寶,我的人,我的地半分,我楚一清發誓,五大家族不用皇上滅,我楚一清就能滅了,你如果覺著我說的是大話,那你就儘管試試!”
楚一清冷冷的站著,面色冷沉,一雙黝黑的眸子裡有著將一切吞噬的森冷。
上官雲逸想要放聲大笑,簡直是太好笑了,這是他長這麼大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可是看著女子的表情,望見那眸光裡的深沉,他卻笑不出來,最後只得用兩聲硬是擠出來的笑容代替。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跟我回去了?”上官雲逸陰森森的開口。
楚一清毫不畏懼的迎上那雙眸子,一字一句,迸出她的薄唇:“上官雲逸,你聽好了,我們已經是陌生人,你如果還有臉皮,那就不要糾纏!”
上官雲逸氣的渾身哆嗦,正待要上前,突地,一個小廝急匆匆的進來,在歐陽明軒的耳邊說了什麼,歐陽明軒就大叫了一聲,立即上前低聲道:“公子,公玉澈跟司徒南要叛變!”
上官雲逸眸色一寒,冷聲道:“什麼?這兩個老不死的!”
“公子,如今這女人針鋒相對,咱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不如先回去吧,如果公玉家族跟司徒家族真的投降朝廷,那五大家族的聯盟就會瓦解,到時候……”歐陽明軒立即低聲道。
上官雲一直覺著有股惡氣堵在心口,實在是發作不出來,衣袖瘋狂的一甩,將那些傢俱全都拂在了地上,當即也就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楚一清上前,卻偏偏不讓他離開,小手一伸說道:“婚書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