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是聰明人,應該能想象的到吧?”
上官雲逸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放鬆,別這麼緊張!”厲煌起身上前,抬手拍在上官雲逸的肩膀之上,“上官公子,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朋友,不如本王就賣上官公子一個人情,這十萬件陶瓷跟十萬匹綢緞就由上官家族來出,也算是贖罪了,如何?”
上官雲逸眸光一暗,突地笑道:“五王爺真是好計謀,本公子佩服!”
“上官公子客氣!”厲煌笑容更是燦爛,“既然上官公子答應了,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你放心,既然本王說出來就能作數,父皇那兒有本王!”
上官雲逸的唇角冷冷的抽搐,可是他坐在那太師椅上,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當厲煌的腳步一踏出書房,上官雲逸就起身,將身下的太師椅劈個粉碎。
門外,厲煌置若罔聞,唇角一勾,瀟灑離開。
“公子……”管家擔憂的望著上官雲逸,“公子,五王爺說的對,既然是明軒辦事不利,就讓明軒一個人承擔這責任,上官家族是太爺、老爺與公子三代的心血,不能因為明軒一人而葬送!”
上官雲逸臉色鐵青,身體僵直,顫聲道:“歐陽叔,你以為這厲煌是真的好心放過本公子嗎?他是怕本公子的璽印一出厲國大亂,如今饒國的漢王還在都城,本公子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與公主,到時候就是天下大亂!上官家族雖然不能再存在,可是總算是痛痛快快的出了這口鳥氣,可是如今,十萬件陶瓷,十萬匹綢緞,他厲煌是想要一步一步的瓦解上官家族!可真是可惡!”
管家咬咬唇,說道:“公子,老奴何曾不明白,不知道,可是但凡有一絲希望,這璽印就不能出,公子,您當初派人殺察昊太子只不過是令饒國舉兵,到時候厲煌自然是先攘內後對外,讓咱們有可乘之機,公子的本意也不是為了要天下蒼生受苦啊!只是世事難料啊公子!”
“的確是世事難料,想不到只是區區十萬件陶瓷、十萬匹綢緞就買了察昊太子的性命,這饒國太子的命還真的不值錢!哈哈,真是諷刺!”上官雲逸到現在都想不通,厲煌到底是用什麼說服漢王!
此刻皇宮,內殿之中,柳乾握著那副卷軸愣愣出神。
“爺!”阿魯上前不解的望著柳乾,擔心的說道:“爺為什麼輕易答應了那煌王爺的條件?只是區區十萬件陶瓷、十萬匹綢緞,恐怕難以向皇上、諸位公主、駙馬,還有文武大臣交代啊!”
柳乾將卷軸開啟,示意阿魯上前,“你看了就明白!”
卷軸之中是一副地圖,阿魯細細的看了,突地臉色大變:“這是……”
“是龍脈所在!”柳乾的面上也是震驚,“龍脈的位置千真萬確,更可怕的是,這下面請出的寫明瞭破龍門陣的方法,如果這副圖洩露出去……”
阿魯連想都不敢,千百年來,饒國就是因為這龍脈得意延續,就算是現在的皇上,當年雖然弒皇奪位,也不敢動龍脈改國號,就是因為對著龍脈的忌諱,可是現在,饒國的龍脈地圖竟然在厲國王爺的手中……
“這個五王爺太可怕了!”柳乾低低的開口。
“乾哥哥!”突地,一聲清脆的喊聲從內堂傳來,柳乾趕緊將卷軸收起交給阿魯。
阿魯恭敬的站在一旁。
美實帶著心兒從內堂出來,心兒的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是一個白玉的燉盅還有碗筷。
美實讓心兒將托盤放下,也就坐在柳乾對面,一邊倒著湯水一邊問道:“乾哥哥,談的如何?”
“厲國的煌王爺已經將兇手交了出來,也答應給十萬件上好陶瓷與綢緞作為賠罪!”柳乾低聲道。
“這樣也好,真的打起仗來,受苦的是百姓!只是不知道父皇能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