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目瞧出了一些問題。
“盈芊,你去將麥香叫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楚一清越看越皺眉,淡聲吩咐道。
盈芊趕緊前去。
麥香聽聞是因為賬目的事情,趕緊趕來,急聲道:“姨,可是有什麼問題?”
楚一清笑道:“你別急,鎮子與村子裡賬目都十分清楚,我只看了幾本也就不瞧了,如今有你與你娘在,我也放心,只是這魯城的賬目,似乎有些問題,我問你,這兩年,可都是單二來送賬目?”
麥香趕緊點點頭道:“是啊,每三個月,單總管就會將魯城的賬目,包括朱家嘴、楚記酒樓還有楚府與花府的賬目一起送來,因為我對那邊的情景也不是十分了解,只是簡單的看了一遍,沒有什麼大的出入,就放在一起。怎麼,姨,有什麼問題嗎?”
楚一清點點頭,指著今年一年的賬目與去年的賬目比較說道:“楚府與朱家嘴那邊都沒有問題,只是這花府與酒樓的賬目似乎有些不對,前一段時間我在戴國的時候,看到花府的藍玫瑰已經暢銷到了戴國,按理說生意應該不錯,可是這裡藍玫瑰的產量不但驟減,利潤也有所下降!還有鮮花宴這一塊,做的也不如往年,你瞧這到了冬季,我記得正是鮮花宴暢銷的時候,人們最喜歡這稀罕物件,又能進補,可是今年的鮮花宴,卻似乎基本上沒有了生意!”
麥香仔細的瞧過之後也說道:“還真的是呢,這樣想來,單總管來的時候倒是說過一句,說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因為我當時忙,也沒有多加細問,再說魯城那邊的事情我也不懂,我就讓單總管與朱家嬸子跟花家大公子商量著辦!”
楚一清皺皺眉,低聲道:“年後我要儘快去魯城一趟,怕是有了什麼變故!”
麥香趕緊應著。
此刻,魯城花府中,花麒冷冷的望著眼前的疤面男人,眸色冷寒:“你想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為什麼你還是不能善罷甘休?”
化名尤餅的崇文,臉上的疤痕在燭光下看起來更加多了幾分猙獰,“麒兒,我是你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說話?”
“爹?你配嗎?從小到大,你為了一個女人,什麼時候管過我與妹妹的死活?還有爺爺,爺爺去世的時候你在哪裡?爺爺走之前,連你一面都不曾見過!爺爺為什麼要將我與妹妹託付給楚姨,就是怕有這麼一天!”
“楚一清那個臭女人,你少提她!”崇文眸色冷寒,“她憑什麼得到花府的一切?她只是一個外人,這花府的東西是我的,我要依靠花府為花兒報仇!”
花麒面色鐵青:“到現在,你的心裡還是隻有那個女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將花府給你的!”
“不給我我就毀掉它!花麒,難道你忍心看到花府的基業毀於一旦嗎?”崇文冷冷的笑道,臉上的疤痕格外的猙獰。
“你瘋了嗎?這是花家祖輩幾代人的心血,爹,你是姓花的,你怎麼可以……”花麒不敢置信的望著崇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爹竟然可以瘋狂成這般!
“你要的銀兩我已經給你湊齊了,沒有更多的了,你不要再逼我!爹,麟兒還小,難道你就不能給我跟麟兒留一條生路嗎?”花麒幾乎是在哀求了!
“花府幾十年的基業,怎麼可能只是這一點點銀子就打發了我!你別做夢了!對了,你別想跟花蕾挑破我的身份,不然的話,就算是父子我也不會留情!”崇文冷聲道。
“爹,你想要將姨娘怎麼樣?當年你對她的傷害還不夠嗎?鈴鐺還是你的女兒呢!”花麒一聽,趕緊上前扯住崇文的衣袖,大聲喊道。
“我只是撿回很多年前不想要的一件舊衣裳而已!單二還想跟我搶!”崇文眸色冷寒,“你不是說楚一清對鈴鐺母子很信任嗎?我要接近厲煌,就先要接近楚一清!與花蕾成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