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兒,一清怎麼還不來?”厲閠逐漸的有些沉不住氣。 厲煌低聲道:“父皇,您也知道一清有孕在身,不能顛簸,這地裡的路不好走,走的時間長了,父皇不要怪罪!其實咱們朝裡有那麼多的農官,也不一定非要等一清前來!” 厲煌說完,那些農官個個的臉上全都露出慚愧之色。這水稻他們只是聽說,吃過,可是沒有種過,如今見秧苗損毀成這般,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