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蘇正禮還是和家人一塊送走了陸捕頭,王氏回屋就躺下了,渾身哪兒哪兒都難受。
“小叔也是該,這回吃苦頭了吧?陸捕頭沒說他生的那個孩子哪兒去了?讓那女人給賣了嗎?”蘇滿滿擔心的可是那個孩子。
“沒說。”財寶用腳刨刨地,在地上走來走去。
“這回我可幫不上丁點忙了,看爹怎麼辦吧,小叔估計也不會受太多罪吧。。。。。。”
“這可說不準。”財寶煞有介事地評論了一番。
另外擔心的人就是小王氏了,這些天她雖然坐了三個月的月子,可一直關注著外頭,蘇承祿被假裝趕出去的事她也清楚,她心裡還期盼著丈夫能回頭。
三叔公和陸捕頭都來了,個個還神神秘秘的,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蘇承祿身上,有些坐臥不安起來。
等把兒子安撫睡了,她起身去了王氏那裡,進門就看見婆母頭上蓋著塊帕子,在那兒哼哼唧唧,一副病重的樣子。
“娘,您這是怎麼了?”
王氏一聽聲音是自己侄女,被唬了一跳:“沒事,沒事,老了都這樣,你怎麼下來了?快回去躺著吧!”
“我都出月子了,老是在屋裡頭悶著不舒服,想出來走走。娘,三叔公剛才來幹什麼?他不是輕易不登門的嗎?”
“沒事,不是趕巧了嗎?你三叔公有點事求你大哥,快回去吧,孩子沒你又該哭了,等我好了再去看我大孫子,別過了病氣給他。”
侄女正在哺乳,這些事根本不能跟她說,王氏提都不敢提。
“哦。”小王氏有些猶豫的走了,心裡還有那麼一絲懷疑,也不敢多問什麼。。。。。。
第二天一早,蘇正禮和蘇二柱就去了縣城,先去牢裡看了蘇承祿,見他雖然邋遢了一點,但神色還不錯,顯然沒有受到什麼特殊照顧。
蘇正禮又去見了知縣胡選,新任知縣對蘇正禮並不陌生還很給面子,兩人一見,蘇正禮給知縣送了蘇仲文山長手繪之畫,這還是當初鄭景陽兩兄弟送的呢,如今家中有事,不得不拿出來用一用了!
蘇仲文的山長如今在這裡歸隱,沒人知道他的名號,自然算不上是名人,這畫自然也不能說是賄賂。
蘇正禮一見這縣令果然有些書生酸腐之氣,便跟他以文相交,兩個人果然投機。
既然有了好印象,胡選自然也願意給蘇正禮一個辯解的機會。
蘇正禮絕口不提這次弟弟提刀殺人的事,只是從頭說起,說弟弟如何與這婦人相識,這婦人如何鬧上門來,家中父母把他趕出門去的良苦用心。
聽得知縣也唏噓不已,想起了家中的父母,這蘇承祿雖然不對,可那婦人也有不足之處。
最後胡選給蘇正禮指了一條明路:可以反告孟氏女不守婦道,設仙人跳,引人上鉤。
可見蘇正禮的禮物,拍到了縣令的癢處了。
見兒子兩手空空的回來,蘇二柱精神一陣:“怎麼樣?”
第六十八章 沒有贏家
謝謝發光的植物的平安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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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回去說。”
“對對,快走。”蘇二柱親自駕車,火急火燎的回去了。
聽說知縣肯開恩,全家都很高興。
陸捕頭人面廣,拜託他去搜集證據,然後反告了孟如嬌一把。
等查那個富商身份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個柺子,專門誘騙良家婦女錢財,再將人拐賣的騙子。而且已經犯案多起,許多地方已經立案抓他了,只因這個人擅長化妝術,還沒有得到他的具體畫像,這次算是撿了個漏了。
既然有這麼個人在,別的都是小案了,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