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忽然變得有些拘謹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氏進來見二人相處的樣子,也是一樂,而後又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呀,自己家從小調皮搗蛋的小丫頭,也到了快定親的一天了,歲月催人老啊!
鄭景逸在蘇家呆了一上午,受到了一家子女人的熱情對待。
下午趙晨曦也過來了,她最近也沒什麼事,天天睡到自然醒,然後下午再到蘇家。過一下午,晚上再和蘇仲文回到狀元府去,若是不願意走就在家中住,自由的很。
聽說鄭景逸是來是找人要商議兩家的親事的,趙晨曦非常高興:“你可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我還以為你們不著急呢!”
蘇滿滿吐槽:哪個不急,怕是比誰都著急呢!
鄭鄭景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話沒法回啊,他該說急還是不急?索性不說話樂。
蘇滿滿為自己的好朋友兼嫂子的智商堪憂了,這傢伙自成親之後,那腦子又恢復到了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的水準,時不時的便掉線,常噎的人說不出話來。
趙晨曦自己卻渾然未覺,依然興致勃勃地拉著蘇滿滿給他她說了一些定親事宜,雖然公主的定親與眾不同,但大體還是大同小異的,蘇滿滿對於這些一竅不通,倒也聽的認真。
鄭景逸一顆心在肚子裡放的穩穩當當的,胖丫頭對二人的關係也期待著更進一步呢!
到了傍晚,蘇正禮便回來了,見正主回來了,鄭景逸難得一見的緊張了起來,從其神色可見一斑。
也不好一見面就說,他便定在了晚飯時分人最多的時候說,也給老丈人一個緩衝的時間。
蘇正禮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小年輕穿的體面而已,不是正常事嗎?他沒有見到上午鄭景逸送的禮物,一時猜不到也是正常的。
他猜不透的事,李氏卻不能不告訴他,哪有瞞著的道理?
蘇正禮回臥房去換衣服,李氏尾隨進去了。
蘇正禮見了一笑:“娘子,為夫正更衣呢,難不成我晚上吹燈太晚了嗎?”
李氏白了他一眼:“那麼大歲數了還沒個正形,我有正事呢,你就沒發現今天小逸來有什麼不同嗎?”
“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穿的好看了點。。。。。。嘶,那個小子另有所圖啊!”,蘇正禮悟了,這鄭景逸平時穿得都並不是很誇張,今天一反常態,這次穿得這麼騷包,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什麼有所圖?說的難聽,我估計他來是想去兩家坐下來定親事的,你今天可別為難那孩子了,天天板著臉。你不是也挺喜歡他的嘛,老是逗他幹什麼?萬一嚇跑了,看誰敢娶你閨女!”李氏看不慣丈夫逗弄小輩的樣兒,為自己未來的女婿討伐他老丈人了。
“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呢,之前不是考驗那小子嗎?”蘇正禮才不會說他是就愛看鄭景逸憋屈的那個樣的呢,老子閨女是那麼好娶的嘛!
現在遇見了正經大事,自然是要和平時不同了,哪能再捉弄人,以後就得拿那個小子當正經當女婿看了,這心裡怎麼就那麼不得勁兒呢!
即將升級的蘇岳父,也有些鬱悶症發作了,對於想把自女兒娶走的臭小子,總有那麼些恨恨的。
到了晚飯時間,全家人都知道鄭景逸的意圖了,他覺得所有人看他就像看那林子裡的猴子一樣,後背頓時溼了一片,手心也全溼了。
但是為了把媳婦兒娶回家,他可不能認慫。
站起身,給各位長輩各倒了一杯酒,他有些羞澀將早在腹中打了無數遍草稿的話語說了出來:“各位長輩好,我和滿娘兩個人事大家想必已經有所瞭解,今天是想邀請各位一塊。。。。。。”
“嘔”一陣乾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眾人把目光投向了那個聲音的發出者趙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