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線索,一個華州女性所帶的飾物。就此,我們昨天的時候,找到了何花。但,還是晚了一步,我們來時,就見何花躺在地上,滿身的鮮血,已經失去了意識。而在周圍很遠的地方,我們發現了穿著便裝的雷火堂弟子,他們都已經死去一天以上了。待到何花清醒之時,我們才發現,她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著自己的名字,而且最重要的是……”
說道此處,陸千里拉著古秋雨向一旁走了幾步,小聲的道:“何花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唸叨著你的名字,而且,昨天天傍晚,我們收到了你的位置,就將她帶過來了。”
古秋雨道:“這麼說,是雷火堂的追兵找到了何花,將她的護衛殺死,又打傷了何花,卻沒有抓住她?”
“我不確定追何花的人是雷火堂的人馬。因為發生對戰的地方,看不出武功的痕跡。一年多前,雷火堂在受到青玄挑戰時,發生過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雷火堂的人應是將何花帶回去的,與青玄完婚的,但現在這個情況,就什麼也不能肯定了。這個丫頭現在的價值不弱於上面躺著的那位,想要抓住她要挾雷火堂的人大有人在。畢竟,雷火堂可經受不了悔婚這個罪名,而且對方還是青玄。”
陸千里說著,指了指上面的樹屋,又指了指身後的何花,眼神之中滿是笑意。那意思就是,你的身邊算上你,一共有三人天下武者都在尋找的人。
對於抓住何花要挾雷火堂,僅是為了以悔婚來讓雷火堂承擔責任,這理由不太現實,因為何花已經算半個青玄的人,這種行為與直接對抗青玄是一樣的。但陸千里故意說出這個理由來,應該是給何花聽的,何花只是失憶,又沒有傻掉,說的話她還是能聽懂的。
何花這時還是沒有說話,但眼神中還是許多疑問。也許她真的連自己的出身都已經忘記了!
古秋雨這時坐了下來,將劍匣放在了桌子之上,用手拍了拍褲腿上的泥土,心中在轉著念頭。
他當然明白陸千里來的目的,但他沒想到,陸千里竟然是想將何花留在他的身邊,並沒有帶走的意思!
要知道他、何花、魏不語三人現在是天下武者都想得到的獵物,路通知道了這個資訊,用於交換的利益就不僅是用錢來衡量的。而且自己與魏不語從沒有過什麼俠義之事,江湖上對於二人的評估最多是危險和神秘,其實,何花也擔得起這四個字。
現在路通是想將這個秘密隱藏起來,又是為了什麼。陸千里剛才已經說明了有總部的命令,也就是說就是路通的最高層也要保護好自己,自己卻不知道為了什麼。古秋雨不明白,他總是對於自己的情況還不如別人瞭解的多。
月夜之下,清風徐來,藥圃中的香味在夜裡愈發顯得濃郁。周邊大松樹上傳來風吹枝葉的聲音,讓人心生平靜。
“陸兄,我先謝謝你!只是不知能不能說些清楚的事情?今日我又是在生死邊上走了一圈,實在沒有心思與陸兄打這啞迷!”古秋雨誠懇地看著陸千里,眼中七彩光流轉了一下。
陸千里搖了搖頭,說道:“老弟,你別看老哥現在與你這麼清閒的聊著天,其實現在路通中的事情都快愁死我了。馬上我們就要離開這裡,前往雷火堂。身邊多一個何花,這不是找不自在呢麼?而且,我也相信古老弟的藏身之法,畢竟你可是連我們路通都找不到的人啊。”
“你們這不還是找到了我麼?”
“雕蟲小技,雕蟲小技……”
“這清夜難得,陸兄與我多說些話,我這還有些話沒有與陸兄說呢!”
“古老弟,路通現在也做賠本買賣,何花的事不提錢。現在這何花沒有神智,她可保不準將我們的話再告訴別人!”
古秋雨聽陸千里用何花來搪塞,知道他不想說別的了,只有站起來,向陸千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