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不過去,我認為還有一個曾與雷火堂有關的組織在製造這個新的幽火,四十年前天華邪教也曾改進過幽火。我親眼看見過,也是裝在罐子中的,但要說能炸沉水中鉅艦又是絕無可能”。
錢祝頌道:“這事情我也調查過,這種東西神武門也有,共濟教也有差不多的,但不過是幽火的不同配方罷了,而且各地礦物成分含量不同,共濟教的好像威力就大些。”
九空年輕時也曾隨軍到過北方,與共濟教作過戰,對於那種會爆炸的罐子記憶還是很深刻的,但當時他們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個完整的罐子,也確實說不出成分有什麼不同。
錢祝頌道:“恐怕今夜青玄的人就會來,不知該如何防範?”
九空團了幾下手串道:“肖興逸一百多歲了,還是能明白些事理的,他只要不來,破空雖然武功極高,應是無礙。”
錢祝頌道:“但願如此!”
……
颱風與暴雨足足起了三個時辰,天色將亮時,雨才小了許多。破空從後牆進入了軍所,在牆上時他就一眼看到那站在雨中的頂頭戰象,心中想到:“這東西就是受了一青雲掌也會不會倒下!”
他靜下心來,開始感覺那種可能存在的冰冷的氣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那種特殊的冰冷的感覺,他到了何花的屋外,抬手一掌打碎了窗戶,正要進到屋中,就聽到屋中有一個較大的聲音,他知道那個與何花在一起的女子有一個奇怪的機械,一定有問題。
縱身向邊上一躍,屋中一道火光,一聲巨響,一大片鐵砂就打過來。而破空又正躍到了另一個窗外,屋中的雷娣兒已聽出了聲音,一抬手,又是一個火光閃起。破空縱身躍到了屋頂,小腿上中了幾顆鐵砂,這鐵砂力量十足,幾乎將他的護體內氣打散了。
他落到屋頂,長劍幾劍就將木製的屋頂劃開。然而這時,屋中竟然點起了蠟燭,只是在這已經漏了風雨的室內搖曳不定。
破空果斷的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已用足了十分的內氣護體,還沒有落在地上,就被一大片鐵砂全部打在身上。破空感覺是被一隻大手猛推了一下,身體撞到了牆上。他內氣暴起彈開身上的鐵砂,穩住了身形看向屋中的二人,只留下身後的牆上一片烏黑。
雷娣兒此時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她根本想像不出來怎麼還有人能直接承受住這鐵花槍的攻擊。
此時風從破碎的視窗吹進,雨從屋項滴下,屋中兩隻蠟燭還沒有熄滅,照亮了屋中。破空看見何花坐在那面的床上,只穿著內衣,還是那一張精緻平靜的臉,完全沒有內衣被陌生男子看到所表現的窘態。
何花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破空,也沒有站起來。
破空這時反而不自在起來說:“我是破空。”
從破空破窗到現在只是十幾息的時間,現在屋外已經傳來各種聲音。眾人都已經驚起,馬上就會到這裡。破空卻拿著劍並沒有一絲的慌亂。
何花道:“原來是你,上次見你也是在夜裡,沒有看清楚。”
破空這時卻面對沒有外衣的何花不知如何出手,訕訕道:“我沒有和沒穿外衣的女人打過,明天上午在江邊蘭山頂上見。”話音未落,雷娣兒的鐵花槍又開火了,這次卻只有一粒鐵彈,鐵彈碰在牆上,一聲巨響,將這面牆炸掉了一半,但破空已經沒有蹤影。
雷火堂的人看見了一道黑影追了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外面的頂頭戰象聽到這幾聲巨響,不安地叫了幾聲。
這時大風吹進了屋中,蠟燭一下子熄滅了,何花在黑暗中看著雷娣兒,笑了一下。
第二天,蘭山頂上,雷火堂眾人已經到了。
對於何花而言,破空說的什麼時間在哪裡見面與她沒有任何關係,那是破空自己的事情。但枯木林的陸偉其門主與枯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