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聲的變著調;她對面坐著春宵樓的老闆——金戈商會的大少爺金惜墨。
金惜墨道:“看來刑天殿就是為了言良俊而來,並不想與誅武閣有太大的衝突,剛才那文三與宋五出手,我以為這天河城要一片鬼哭神嚎了呢!”
孌兒道:“大少爺,就連那刑天殿中不出面的文三與宋五,你也知曉,可見天下之勢都在大少爺的心中啊!”
“孌兒,卻不知這二人為何要出手啊!”
孌兒一笑道:“刑天殿大部來此,必然要防範誅武閣的攻擊,這二人打上門去,誅武閣正常而言只能在家門口先與二人相抗,就少了去打擾刑天殿的人。不過是暗渡陳倉的招數,只是不想這誅武閣竟縮頭在家,也是明著告訴刑天殿,現在我與你不爭。幾日前那一場血戰,到今日雙方卻能止住手,這天河國要有什麼事情了吧?這事還得大少爺告訴我一下!”
“我家老父親幾十年經營天河國的商業,除了賺錢還有別的目的。好像是說天河國有什麼人在這裡。我想半年之內我們就會知道情況了吧。”金惜墨站起身來,胖胖的身軀向著門外走去,一股強大的內氣拂來,並沒有碰到孌兒一點,卻在琵琶上撥出七個音符來,遠遠地傳到了城市之中。
第二日,朝陽緩緩升起,陽光照亮了整個天河城王城,夜裡的那一絲涼意也隨著太陽的升起而慢慢消散。
霧氣濛濛的街道上,十幾名巡捕司的官差將一處圍了起來,將一條巷道封閉起來,不讓路人透過。在他們身後,一塊麻布被蓋在地上,隱約的印出了一個人的形狀。
雖是官差不讓路人近前,但周圍還是圍滿了天河城的百姓,他們心中也都清楚,那白布下應該是一具屍體,只是死的人是誰,大家誰也不知道,一時間也是議論紛紛。
這時,又走過來幾名官差,身後跟著一輛平板馬車,車上竟也蓋著麻布。
烏昴巖華騎著馬跟在馬車後面,他雖然是巡捕司的人,但他的職位根本就夠不上騎馬,而且這周圍職們比他高的人有幾個只有他騎著自己的馬,加上公認的精神不太好,也沒有人說什麼,只是對於他這個只管小事,從來不管大事的欒族人,在這裡出現倒是有些奇怪了。
“這……怎麼死了這麼多的人?”人群中一個早上出來賣餅的小販道。
“是啊,本以為就這一個,誰想又多出來兩個?”有早就在這看熱鬧的人答道。
這時一個乞丐道:“世道要變啊,四天前在紫金街春宵樓的大戰你們聽說過麼?我親眼所見,那日晚上官府從樓內最少要抬出數十具屍體。還有一人不是官府的人,也從樓內走出,趴在幾具屍體前就是大哭啊,最後你們猜怎麼著?那人掏出一把匕首,生生的插進了自己的心口啊!”
這乞丐當然是在胡說,當時是誅武閣的人將各種人等都處理了,但是官方畢竟要有個說法,能隱藏住誅武閣最好,就在外傳出了這種說法。
“哎,想我天河城,數十年來橫死街頭的人不過一隻掌數,這才幾天,就死了這麼多的人?”
這個說話之人又是另一種人,這天河國內一天之內有時都得死上七八個人,也都是被官府壓下來了。
周圍的百姓也是議論紛紛,皆搖頭嘆息。
“哎,你們這幫當官的幹什麼?大白天的還不讓人在這裡走了?有沒有王法了?這還是天河城麼?”
忽然,在巡捕司的後面周圍傳來一陣高聲的叫嚷,周圍路人抬頭看去,就見一名身穿藤衣,頭戴斗笠的男子正站在烏昴巖華的馬前。
“巡捕司辦事,你哪來那麼多話?旁邊又都是路你不走,偏偏走這裡?鼻子上那兩個窟窿也是喘氣的麼?看不見這裡發生人命了嗎?!再在這裡無理取鬧的話,就把你關起來!”
一名官差走到那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