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放下,期間還給古秋雨換過兩次藥膏,黑色的藥膏散發清香,塗在骨折的地方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古秋雨這幾天也在打量著這個話並不多的青年,青年的模樣大概二十歲,個子很高,相貌端正,身體結實有力,應該是個習武之人,最主要的是在青年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氣息,這種氣息古秋雨並不陌生,因為自己以前在張長生身上感受過這種氣息。
“難道這裡是青玄派?”古秋雨思索著,“不可能,我被張叔扔下的地方河水是流向寒州的,不可能回到陽國。”
那為什麼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張叔的那種氣息,記得張叔以前和我說過,這應該就是“氣”了,只有武藝高強之人才能在不經意間散發出這種氣息”
這天,青年和往常一樣來到這間屋子,送水和食物,古秋雨看著依在窗邊的青年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哪裡?是誰救了我?”
依在窗邊的青年詫異的盯著古秋雨“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師父說再換一次藥,你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吧。”說完拿起水盆就走了。
古秋雨嘆了口氣,躺在**上,神色落寞的看著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
又過了七天,那青年和往常一樣,送食物和水,還有照顧一下古秋雨的日常問題,這期間又換了一次藥。古秋雨發現在最後一次藥換過兩天之後,自己的傷勢居然神奇般的痊癒了,雖然不如以往,但是可以簡單的活動身體和行走了,多虧了那神奇的藥膏,如果沒有這藥膏的話,古秋雨估計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下地行走。
“走吧,我帶你去見師父。”一日,青年看著已經能正常行走的古秋雨說道。
推開房門,這是古秋雨來這半個月後第一次見到此處的樣貌。此地坐落在兩山腳下,有十七八間青磚房,房前有青石塊鋪的路,相互聯通。房旁多有幾丈高的大樹。濃密如蓋。周圍有用緊密的小樹圍成的院牆,那小樹上還有著紅紅的小花。院的對面則是片花田,裡面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谷內充斥著花的香氣,和草藥的清香,房屋屋和花田的中央是條石路,直通向山谷內。
青年帶著古秋雨走過石路,來到一處庭院內,庭院不大,卻有著一股清泉從一塊巨石中湧出,又有幾塊奇石與一個小亭子,幾枝奇花正在開發,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並不像故意擺放一樣。古秋雨縱是見識過大場面,也只覺的自己到了神仙住的地方。
一位老人正在院內打掃。老人抬頭看了一眼二人,對著青年道“這個就是你前些日子在河邊撿來的孩子?”邊說,邊上下打量著古秋雨,看的古秋雨好不自在。
青年上前對著老人施了一禮“是的,師父說過等他痊癒之後讓我帶他過來。”
“去吧,去吧,老頭子我就是隨便問問。”老人衝著古秋雨一笑,便繼續打掃庭院。
青年帶著古秋雨來到院子內部一處房子前,站在門口對著屋內道“師父,我把他帶過來了。”
“進來吧”裡面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推開房門,古秋雨見到房間坐有兩個人,左邊椅子上一名老者,滿頭白髮,面板紅潤,眉毛很長,一雙眼睛中全是慈祥,古秋雨看到這個老者,只覺得有千萬個委曲要與他訴說,不覺落下淚來。另外一人頭髮斑白,五官筆挺,臉龐峻挺,頜下一叢黑鬍鬚,身材高大,大概五十歲左右的樣子。
屋內的二人同時也在打量著古秋雨,青年進屋之後就退到一旁,留下古秋雨自己站在屋內的中央。
古秋雨上前一步對著在座的二人施禮道“感謝二位先生的救命之恩,晚輩無以為報,還請二位受晚輩一拜。”說罷就要跪下磕頭。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古秋雨怎麼跪也跪不下去,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