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可能性?他算是墨家百年來資質上等的,也要潛心修練數十年,清梧才幾歲?更別提顧綿了,就算她打孃胎裡開始練,也不過才十九年!十九年能超過他?再說,不是說她的功夫是遇到清梧之後他才傳授的嗎?那就不過才三年多。
三年多要能是超過十一階,那真是世上最可笑的事了。
所以,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們真的在練什麼邪功。
關於邪功,記得小時候他爺爺曾經說過,明朝那個時候是有關於邪功的傳言的,據說那些練邪功的人是吸收人之精氣來輔助自己練功,而被吸收掉精氣的人雖不至於喪命,但是從此身體就垮了,壽命也會縮短十年以上。
他爺爺也是當故事說給他聽的,以前他無論如何不相信世上有這種事情有這種功夫,可是現在他卻動搖了。清梧和顧綿的變化他是親眼所見,怎麼解釋?無從解釋。
墨老爺子直直看向墨清梧,道:“清梧,你說說看,你們的修為是怎麼回事?特別是顧綿那丫頭的。”
“我們倆資質好。”墨清梧垂下眼瞼,淡淡地道。
墨威爾哈的一聲,“資質好?誰的資質能好成這樣?”
“嗯,不是說了嗎,就我們兩個。”
墨威爾一口氣堵在喉頭,“放P。”
墨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你多什麼嘴?”說著又轉向墨清梧:“你的資質好我知道,這個墨家無人不曉,你二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是九階了,誰能說你資質不好?但是,”他倏地沉下語氣:“再好的資質,也不可能有這樣驚人的進展!清梧,你是在護著顧綿是不是?現在想起來,你還真的是在遇到她之後就有了很大的變化,前幾年你一年也不過回國一兩次,後來是經常性地回去,要不就不見人影,以後你還是很聽外公話的,可是就這回,你們在青林鎮做了什麼?可別說什麼都沒做,那畢竟都是族親,那個寒英也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是顧綿容不得她是不是?所以你們下了手。當時我是沒想那麼多,可是你們走了之後我又想了想才想明白了,寒英的腿可是不好了。”
說到這裡,墨老爺子停了下來,喝了口水,又接著道:“由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顧綿那孩子心是狠的。聽說你們上一次回Y國,竟然是處理塔莎的事情來了?”
墨威爾趕緊抓住時機插話道:“父親,是真的!您知道塔莎有多可憐嗎?好好的一位姑娘,毀了容也就罷了,要去整容,咱們家這位未來的少奶奶竟然威脅她說整一次就要毀一次!這話誰聽了不怕!”
“什麼?她真的說了這種話出來?”墨老爺子不敢置信地問道。
“我可不敢胡說,這是維塔說的。還有,維塔好端端的,現在可是被人追殺啊,聽說家不敢回,也不敢出現,不知道躲在哪裡呢。”
墨老爺子更是驚怒。
“清梧以前是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威爾,你說是不是?便是你那大哥總是三番幾次找他麻煩,他不都次次忍下來了?”
墨威爾面色一僵,但還是趕緊應道:“可不是,清梧一向都是心地善良。”
墨老爺子點了點頭道:“清梧,我正是喜歡你這一點。不管怎麼樣,都是血親,所以我不相信你會對戴維他們做出什麼事來,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道:“顧綿那孩子,本來我也是喜歡的,就怕她——”
墨清梧打斷了他:“外公,她很好。”
“這就叫什麼情人眼裡出西施了吧,”墨威爾又插話道:“我們清梧自小就不怎麼接觸女人,看不清也是正常的,現在的女人心思多得很——”這話還未說完,他只覺得一道冰冷徹骨的目光釘在他臉上,好像冰刺一般,似要把他的臉釘出一個洞來。
墨老爺子卻覺得這話有道理,他自己不也是被女人矇騙了?年輕的阿芙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