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對她用情至深,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苦笑一聲之後,她終究給了他一個讓人神傷地答案,“如果是我欠了他的,如果他這麼能好一些,那麼就這樣償還回去。”
她以為他是在還債。可是他看的分明,愛情尚未離去,這樣一場說不清是誰失誰過地糾葛若急需這樣下去,他們只能越陷越深。
而她,只是在用還債來勸慰自己的心思。她從不想離開,但是知道她與他前途無望,因此只用了這樣可悲的方法來矇蔽自己。
他從不知道她嘴裡的“欠了他的”到底是指的什麼,只知道他們的糾葛似乎一天深過一日,終於到了一日,她承受不了答應他的要求,他們地關係上升到了一個階段,戀人。
他知道,這是第一步她地覺醒,她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已經想要擺脫這場禁錮。
他承認,這場糾葛中對自己的定性,他是花了幾分心思地。他愛她,愛的慎重,因此才對每一步他們的未來都想了又想。他爸爸是商人,他自己亦有幾分心計。他看似沉默的看著事件的進行,雖然每一步她的艱難他都覺得痛的嗜心刻骨,但他卻理智的不去插足和把握。
他理智的殘忍,對她或許無所謂,可對自己而言每一時面對她與另一個男人曖昧不明的交手都是煎熬。
他告訴自己,等到她頭破血流了,等到她徹底失去失望了,他再伸開雙手充當那個最善解人意的角色。中國有一句話叫做“趁虛而入”,就應該是這個意思吧。雖然聽起來卑鄙,但是自心理學的角度上而言,確實是一個有效的心裡決策。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她主動要和他做戀人,他用自己的小心翼翼呵護她所受的傷害,自感情到事業,無不如此。為了她的100萬,甚至去CHY求了他的父親。
沒人知道他受了多大困阻,也沒人知道他的父親給了他怎樣的刁難。事情的結果是,他帶著他的200萬回來,同時還帶著創業資金,可是回饋他的結果是,她和他上了床。
他並不是自她嘴裡知道的事情原委,她眼中的程澈,大概是水那般透明簡單,可是不是如此,他是商人的兒子,有著與生俱來的算計秉性,他買通了人監視她,才會知道這個結果。結果痛的難以預料,他用了最大的氣力安撫自己的心傷,看著這個有些無措的女人,用持久的耐力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不是大吼大叫的時候,現在不是他追問她要說法的時候,現在他要做的,只是想讓她告訴他一個答案。愚鈍的人才會在這時候用情緒掌控戰局,而他是志在必得的人,會用故作大度的心理戰術來容納她的過去。
第二部分 她+他 她+他 凋殘(9)
再次甦醒,又像是隔了一個世紀,一覺醒來,已到了海涯。
她鼻口位置罩著維持呼吸的氧氣罩,身上還亂七八糟的插著很多管子,比起前幾日的水深火熱,其實現在的情境已經好了很多,起碼有些清爽。看到她醒來,守在身旁的小護士驚喜過望,連連喚來醫生探訪。
看到周承恩的身影,她已經放下心。
身上沒有力氣,她說不出很多話,但臉上已經可以浮現幾不可見的淺笑。只聽周承恩心有餘悸似的聲討她的罪行,“揚揚,你怎麼敢犯這樣的錯誤,再遲一步,你就死了知不知道?!”
想要點頭認罰,卻無能為力。周承恩一頓訓斥之後,吩咐護士抱來那個她拼出性命才誕下的嬰孩,因體力所限,家養只是草草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泛紅的臉,因為早產顯得有些虛弱,雖然還小,但是看那眉眼和鼻子,已有了易明的幾分樣子。
焦揚微微呼氣,又聽周承恩吩咐小護士離開,然後坐到她旁邊,“是個男孩兒,因為早產分量有些輕,但是很健康。下面就是你的問題了,你聽我說,生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