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死未卜的苦命女子。晚上也沒在自己的家住,周承恩堅持將她帶到了周伯伯的住所。看著他們刻意作出的安然模樣,焦揚已經意識到事情地嚴重性。
“周伯伯,也就是說,我爸爸即使不遭遇那一場車禍,也會死對嗎?”
“可以這麼說。”周伯伯嘆氣,“其實更好這麼說,那一場車禍一方面是由於彥嘉凌心術不正所致,另一方面你爸爸也死在了自己的手裡。遇險視力退化是他這種病的重要特徵,或許彥嘉凌原本並不想將他逼向死路,可他的生理特殊原因成為了讓他走向絕路的助推器。恍如一場曲折的戲。一場糾葛演繹到最後,竟成為生命最本質的角逐。
其實此時的焦揚關心的並不是她自己的生命安危,更多地是她腹中的孩子。若是真的有遺傳跡象,那麼說明她的孩子亦會有危險。於是,這樣在結果出現前一分一秒的等待,簡直堪稱絞刑。
莫名的,她想起易明來。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境算不算的上是生死攸關,可是忐忑的時候,似乎就像是本能一樣想起了那個男人,想念他的懷抱。想念他地氣息,想念他的軟語撫慰,想念他一切一切霸道中飽含溫柔的深情眼眸。
她握著手機,想在下一秒就將電話撥出去。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措辭。他和她不該這樣的,以前的時候,她若是有了不快的事情。向來是第一個告訴他。從來沒有想過該如何措辭。
可是現在,在她如此不安地時候,她卻面對著他猶豫不決。
小心翼翼地走到現在,每一步都像是傾盡全力與他在一起,可是終是愛的太過深情,深得幾近卑微。
她正想著該不該把電話撥出去,門一下被推開,周承恩拿著報告走了過來。
“揚揚……”他看著她的猶疑開口綻放微笑。“放心吧。你沒事兒,沒什麼遺傳。”
焦揚鬆了一口氣。幾乎是癱坐在那裡,可是看在旁邊的周伯伯臉色依然沒有和緩,周承恩也像是欲言又止,心裡那份不安又升騰起來,“周伯伯,承恩哥,有什麼不對嗎?”
這次是周伯伯語重心長,“揚揚,你沒有得到你爸爸遺傳的原因就是,你並不是你爸爸的親生女兒。”
“從你的DNA與你爸爸的DN對比上看,你們並無血緣關係。”
像是聽了這世界上最無可能地一個故事,焦揚用了全身氣力才擠出那句質疑,“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大可能。”周承恩搖頭,“可是根據報告顯示,這是真地。我們自你爸爸的頭髮上提取了他地DNA,與你沒有吻合之處。而這份報告很權威,不可能有半分錯誤和虛假。”
否認了她的生命危路,卻在另一條路上質疑了她的身世來源。焦揚只覺得自己半刻便經歷了人生最荒誕的一場戲劇,曲折狗血的簡直堪比最劣質的小說情節。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彎微笑,“是嗎?”
“嗯。”周伯伯點頭,“其實現在知道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在這個世界上,血緣只是一種最不牢固的牽連方式,更多的時候,還是情感維繫人際關係。你爸爸待你不亞於親生女兒,我們都看了個清楚。所以說現在,你不要糾結於這些問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什麼?”焦揚只覺的腦子亂忽忽的,並不認為還有更大的驚奇可以震撼她此時的神志,彷彿再聽些什麼,都可以波瀾不驚。
第二部分 她+他 第二部分 她+他 凋殘(4)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母親的關係,你的心臟有些問題。但並不像是先天性心臟病的症狀,更像是後天生成的心臟疾患。所以說你所察覺的那個味覺消退,應該是心臟所導致的血液不暢帶來的問題。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加重,一旦緊張或情緒激動才引燃察覺,應該都與心臟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