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好找機會上趕著去報效。
蔡琰最近倒是平靜了很多。可能是由於老爹蔡邕已經無事,所以性子也逐漸向著恢復大家閨秀的方向發展,言談舉止間都泛著一股子貴氣。只是不能在她的面前提起她名義上的亡夫衛仲道,否則這大姐肯定立馬變身成腹黑御姐,只一個眼神就能讓秦旭不自覺的想起月夜一個美女手拿牛耳尖刀,在人頭上畫烏龜的場景。
所有人無論心情和身體都在徐晃加入之後,變的輕鬆了不少,不緊不慢的向著河內趕去,唯獨秦旭的“師傅”呂玲綺不知怎麼了,不但這幾天也沒有再來給秦旭“上課”,每次秦旭問起時,蔡琰總是臉兒紅紅的將秦旭趕下他們的馬車,不知道這倆人在搞什麼鬼。
“秦主簿!前方似乎有人爭鬥!”幾日間隨高順等人叫慣了口的徐晃,在聽得偵騎的回報後,對秦旭說道。
“爭鬥?”秦旭看徐晃說出這個詞彙的時候臉色有些不自然,似乎十分氣憤,便奇怪的問道:“要不我們去看看?”
秦旭一行人已經走了十來天,眼見就要到達洛陽地界,向北再走至多三兩日的路程,就到了河內治所,這個地方曾經是曹操追擊董卓被伏擊的所在,少有人煙,突然聽到徐晃說這裡有人“爭鬥”,把秦旭的好奇心給引了出來。
此地距離河內已經很近了,同高順商量後,高順也沒有過多詢問,直接答應了,但是要讓老許和司馬冒兩人跟隨,讓秦旭很有種無力感。以前總有種錯覺,覺得高順和呂布似乎對秦旭都十分的縱容,只要秦旭決定了的事情,兩人一般都不怎麼過問緣由,反而好像是擔心外出遊玩的孩子似的,每次都是給秦旭配備了足夠他保命的護衛。呂布如此,現在高順也如此。
好在已經和老許等人熟悉,也沒有感到什麼別的意思,只是臨行前,秦旭卻被一件事情給弄得十分的頭疼。
呂玲綺非要跟著秦旭去。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自離開長安後蔡琰一直同呂玲綺形影不離,最近兩人又好像有了什麼共同的秘密,一直躲著所有人,現在呂玲綺要去,以她那一身的功夫倒也沒什麼,可蔡琰你一個嬌嬌嫩嫩的大小姐,怎麼也這麼愛湊熱鬧呢?
“快聽,好像真是打鬥的聲音。”呂玲綺今日的氣色好了不少,白皙的瓜子臉上也有了紅潤的氣色,策馬在前突然扯住韁繩對剛剛學會騎馬的秦旭叫道。
秦旭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在呂玲綺的“淫威”壓迫下,才勉強答應帶著蔡琰一起,又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帶著兵器,以免呂玲綺到時候只顧衝殺,他們老呂家有這遺傳。若是遇到危險趕緊先離開,秦旭可不想蔡琰重蹈被擄走的覆轍。
交代了一大通,惹得兩女差點沒掐死的秦旭,卻沒有想到最沒用的竟然是秦旭自己,在看到蔡琰十分瀟灑的踩著單邊馬鐙,飛身上馬的情景,再對比一下在一眾人強忍著笑意看自己半天爬不上馬去的秦主簿,秦旭只感覺這幾天好容易積壓下來的威信,瞬間消失無蹤,呂玲綺笑的最是厲害,直接揚言看來還得對秦旭加強訓練才是,讓秦旭一陣叫苦。甚至連徐晃都解開了一直面陳似水的臉龐,附和著眾人一陣大笑,讓秦旭很沒有面子。
“不好!這裡竟然還有村民!”老許突然臉色鐵青的叫道:“這些人……這些人絕對是正規軍,他們,他們在屠殺平民?這幫畜生怎敢如此!”
秦旭作為一個現代人,雖然來到這裡經歷了很多,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殺人。活生生的人在刀光下只是一閃,生命便隨之殆盡,脖頸中噴出的血花和淒厲無助的慘叫,瞬間讓秦旭的胃部翻江倒海起來。
倒下的人再也沒有起來,他們有的是白髮蒼蒼的老者,有的是布衣荊釵的農婦,還有幾個竟然是黃髮垂髫的幼兒,在一群沒有披甲但完全可以從舉止中看出是軍人的惡漢刀下,這些人竟然都被殺死,跟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