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沒丟?難不成是兗州有事,曹操自顧不暇?還是你們說動了呂布?”陶謙果然是人老成精,這才剛剛清醒過來,僅僅憑著陶應的隻言片語和陶商的臉色,就一語中的的說出了正確答案。
“二弟,爹爹這都知道了,可不是某說的吧?”陶商因為剛剛陶應的示意而沒有將事實說出口,此番見陶謙竟然能“未卜先知”,也不顧陶應在一旁撇嘴,眼珠一轉,咧嘴笑道:“爹爹說的不錯,兒子前日見曹賊來勢甚猛,兵鋒正盛,自襯以我下邳之軍力,難以與之抗衡,故而當街至糜別駕府前負荊請罪,請他連同曹家、陳家一起出城見那呂布,請呂布務必看在青徐一體的情分上,給爹你和兒子一個面子,這不 ,今日見曹軍營中似乎有所異動,呂布便如約入城同曹豹將軍換防了!”
“什麼?竟有此事?應兒?商兒所言可是實情?”陶謙眉頭微皺了下,顯然對呂布能在這個時候出手相助徐州對付自家盟友之事頗為不信,更不相信自己這個平日間只會圖謀自家好處的大兒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算計,問一旁二子陶應道。至於大言不慚的號稱呂布賣他面子,陶謙選擇性的沒聽到。
“咳,的確如此!呂將軍前刻剛剛率領兩萬大軍入城,想必一會便會到府上探望爹爹你的病情了!”陶應聽陶商在陶謙面前,竟然將功勞完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會子還不停的給自己打眼色,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家大哥這德性,在聽到陶謙問話之後,也不理會陶商作怪的臉色,輕咳一聲,淡淡說道。
“糜家、曹家、陳家?這三家真的在我病重時,出城同呂布接洽了?”陶謙聽完陶應的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再次問陶商道。
“正是如此,當日兒子可是丟盡了面子,大冷天光著膀子。揹著兩根荊條去請的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注意到陶謙越皺越深的眉頭,陶商依舊大言不慚的自我表功道:“只不過這呂布忒也可惡,下邳城中這些久受爹爹恩惠的民眾也是無知,明明是這呂布收了我陶家的巨大好處,才肯兩次出手相助的,這些人不感激爹爹您的大方也就罷了,卻偏偏對那呂布感恩戴德。這樣下去,呂布在徐州的聲望,兒子擔心……爹爹不得不防啊!”
“唔!”陶謙難得的看著這番為下邳招惹來禍事的大兒子點了點頭。難怪人言。媳婦是人家的美,兒子是自己的好啊!就算陶商平日間再怎麼爛泥扶不上牆,但畢竟是他老陶的長子,見陶商在經歷了這事之後。竟然能前後說出這番話來。不管是誰教的吧,陶謙總之難得老懷欣慰了一回,道:“商兒能有這般見識,倒是令為父放心了些。不過此事到此為止,呂布為父自有辦法來解決,過幾日商兒你再去代為父對那糜、陳、曹三家表示一下‘感謝’,記住了麼?”
“諾!父親您就瞧好吧!此番兒子已然同那三家家主有了些交情,也正想著不時走動一番呢!”已經記不得多久沒被陶謙這般誇獎了。陶商感覺這輩子就沒像今天這麼得意過。至於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陶應,早就被陶商丟到了九霄雲外。當下等陶謙說完,陶商滿臉喜色,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呂青州既然幫了咱們徐州這麼大忙,當初又在城門口怠慢了人家,又怎能令其來拜會老夫?來人,給老夫加衣,商兒、應兒,你二人隨同為父一同去見呂青州,為父要當面感承其相助之恩!”陶謙沉思了片刻,突然吩咐道。
“爹,你這大病初癒……”陶商哥倆見陶謙此舉動,就要相勸,但見陶謙其意甚篤,也只好從了自家爹爹之命。
“呂將軍,此番得您前來援救,才使得下邳城免遭塗炭,豹實在感佩之至啊!”安置換防事務的事情,自有曹性、臧霸、太史慈等同丹陽兵軍中將領接洽,呂布反而閒了下來,被曹豹以有事相詢之由,請到了僻靜之處。
“曹將軍客氣了!布是個直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