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士羽翼、虎狼之將為爪牙,率數萬百戰精兵雄踞青州,其勢已成!便是自家這徐州治所之中,就有兩萬青州兵駐紮在家門口,你陶商給你家老子我說討伐?誰討伐誰?
再者那袁術不過稍稍對你客氣了些,你陶商便以為他袁公路是好心了?四世三公的老袁家他這一輩出過什麼好鳥?河北冀州袁紹,竊居諸侯盟主之位,打著救援天子的名號會盟關東諸侯,結果呢,妄圖另立天子這事便是這位現任袁家家主幹出來的!而他袁術所言同袁紹之間的仇怨,不過是人家家事。拿來說說作為結盟之餘聯絡感情之語也就是了,誰曾當過真?偏偏你這徐州大公子三兩貓尿下肚,竟然還同其商量起來了瓜分青州之語。說好聽點那叫與虎謀皮,說不好聽就是引狼入室!袁術是什麼人?之前聯同外族寇略大漢州郡,已然惹得天下側目,被人從南陽打到九江,若不是陶商當初整出的那出鬧劇,沒準就被曹操、劉表的聯軍給滅了。若非此番要算計青州呂布,實在沒辦法了才將這位膽大不懼呂布的袁家老二引為奧援。否則誰招惹這位誰肯定倒黴。
“怎……怎麼了爹爹?”被自家老子這橫眉立目的模樣嚇到了的陶商,此時也終於感覺有些不妥了,眼下徐州潛在的危局。便是心再“寬”也能感覺出來了,頗有些牙顫的問道。
“呼呼……你剛剛曾言親眼得見袁術是派了匈奴騎兵去截殺那秦某人?而不是本部兵馬?可曾看清了究竟去了多少人?”陶謙重重的喘著粗氣,沒理會自家這已然讓自己死心的長子,冷言問道。
“怎麼也得有數千人吧?昨日天色有些昏黑。兒子沒有細數……。或者千餘人總是有的!”陶商本來還想繼續替袁術說些好話,但見自家老子怒目而視的模樣,不由得乾咳了數聲,惴惴的說道。
“袁公路倒是想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啊!把我徐州擺在了呂布那廝的對立面上!卻也是走了一步臭棋!”陶謙微微眯著眼睛,像是怒極而笑,斜眼看著陶商,冷冷的說道:“呂布既是敢派那秦旭來領駐防下邳的青州兵,必然是對其十分信任。絕對不會少派了護衛隨從,袁術明面派出的所謂最強騎兵。卻並非是其嫡系,便是存了儲存實力的念頭,就算是不幸失敗,也能有說辭。但匈奴騎兵出現在我徐州地界,不管是否截殺成功,青州同徐州死敵之勢卻是已成,接下來徐州將面臨的便是青州呂布的威脅,而袁術,進可同我徐州一起瓜分青州,退,中間隔著徐州,呂布的實力目前還不足以對揚州有所覬覦,所偏偏還能賣我徐州一個好,當真是好算計啊!”
“可是爹,徐州乃是中原腹地,能有匈奴騎兵出現,必定會讓那呂布想起袁術,難道不會因為我徐州同袁術的結盟,加上青州北方本州盟友公孫瓚的的存在,而有所顧忌麼?”陶商好歹是頭腦清醒了一會,反駁自家老子說道。
“這些話皆是那袁公路說與你聽的吧?”陶謙扶著塌邊欲站起身來,見陶商欲來扶,一手開啟陶商的手臂,冷言說道:“那你口口稱讚的袁公,有沒有教給你什麼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只要給了呂布一個大義藉口,別說公孫伯圭會不會在同那袁本初交戰正酣之際響應我徐州之請,便是那些就在門外的青州兵,和那將女兒獻給呂布欲謀出路的曹豹所率丹陽兵,便足以將我父子等人一舉擊殺!”
“可,可那秦旭就算是再怎麼得呂布信任,既然已經被呂布委以這兩外身在外州的青州兵統領,又怎麼會再多撥給秦旭那廝強軍護衛呢?想來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