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青州發展也極其有利,可你想過沒有,這般做,卻是將那些人得罪透了!”
“誰?我又沒做什麼?我得罪誰了?”秦旭佯作迷茫,在無奈於秦旭這幅憊懶模樣而苦笑的蔡琰面前,猶自裝無辜的說道:“明令糜家商行利用關係網將此事通傳天下的,可是咱家主公,釋出這條政令的是臧司馬,真正令一眾寒門士子趨之若鶩的是聖人世家的孔文舉,便是這稷下學宮的山長,也是咱的老丈人蔡中郎,這之中有我什麼事?充其量也就是幫咱自己的老丈人找了個好招牌好搭檔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就是,這事是爹爹首肯的,和仲明又有什麼關係!這些人要是有不滿,衝著我爹來好了!”呂玲綺滿不在乎的替秦旭整了整略歪的髮髻,嬌軀動了動,讓秦旭在自己身上靠的更舒服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玲兒!”蔡琰是實在看不下去呂玲綺這個樣子了,對秦旭說道:“仲明,你難道就不知道這番大力培養寒門士子之舉動,對這些已經已經傳承了百餘年乃至更久的世家豪族是怎樣的打擊?現在青州尚未穩定,若是這些人被逼到牆角聯手一擊,呂將軍又不妥協,怕是這戰事剛平的青州,又要有一番腥風血雨了!”
“昭姬!”秦旭聽蔡琰說的鄭重,也知道蔡琰的擔心全是為了自己,心裡也有些感動,從靠在呂玲綺身上直起身來,輕笑著湊到蔡琰耳邊說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暫且放在一旁,你可知我為何明知道咱老丈人的宏大理想,卻只是勉強讓其擔任了個山長,卻是力主由孔文舉擔任祭酒麼?”
“唔?”蔡琰關心則亂,聽到秦旭這番話之後也有些明悟,直到被秦旭湊近偷偷舔了舔耳垂才羞紅了臉驚叫出聲,惹來呂玲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
“孔文舉惹到你了?”之前不過是因為關心則亂,此番平靜下來的蔡琰在聽了秦旭此話之後,瞬間便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後關節,臉色頗為古怪的說道:“不對!以孔文舉的閱歷,應該不難看出此中的關節啊,怎麼還能順著你的意思答應下來?”
“當然是因為他那孔夫子二十世孫的身份咯!他家老祖宗有訓,要有教無類!他怎麼好拒絕?”秦旭略頓了頓,臉上露出幾分意味深遠的笑意,說道:“反正當時主公和他說起此事時,孔融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啊!太痛快了!搞得主公不答應反倒像是對不起他那聖人家世似的。或許就是因為他孔融太看的清此中的關節了吧……”
“……”
“秦旭,這番你究竟要帶我和琰姐姐到什麼地方去啊?”見因為秦旭的話,蔡琰陷入沉思不再說話,呂玲綺百無聊賴之下,問秦旭道:“出門時問你也不說,這都快出臨淄城了,你不會要帶我們去,去你說的那什麼野餐吧?這天可不是打獵的好天氣,再說我穿著襦裙,也沒帶著弓箭啊!”
“……”秦旭真是服了這大小姐的小腦袋,都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了,才想起問此事,你看人家琰姐姐,多淡定,雲淡風輕的問也不問,只顧著在那想事,秦旭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們去接一個人!我一個人去不太方便!”
“秦主簿,這裡是濟南國入臨淄的必經之路,若是按照那人書信上所言的路途,應當就是今日到臨淄!”臨淄城因為後日,也就是初平四年三月初一要重開稷下學宮之事,比之往常更加的熱鬧,城門口往來的行人密集,因為沒有任何的標識標記,秦旭的馬車駛臨臨淄城門口,客串了一把車伕的老許好容易才找到了個停車的地方,對車廂中的秦旭說道。
“咳咳!老許,當年某年幼,對這來人已經記不清容貌了!聽主公說你同秦誼的私交不錯,應當還認得來人相貌吧?”秦旭等人沒有驚動守軍,自尋了個人流略少之處,將帶上了遮顏紗帽的蔡琰呂玲綺二人扶下了馬車,頗有些尷尬的問老許道。
“這個……秦主簿